打定主意般,居然再次跟上挡住她。
“你快点让开,”邬乔有些急。
程令时终于收起脸上的那股懒散的笑意,“那你先说说,到底怎么?”
邬乔怎么能说的出,难道说她见他感冒,便自作多情的给他买『药』,最后却只得来一封冰冷言辞激烈的全公司通告信。
虽然邬乔知道,程令时能知道『药』是她买的。
毕竟她买东西时,留的电话,是公司前台的电话。
但他透『露』出来的态度就是,他需要这种藏在暗处的关心。
邬乔想多想,因为她知道,从程令时的角度来说,他做的无指摘。
正需要收敛行为的,是她。
她压根该自以为是的去做一些,让他觉得困扰的事情。
见她垂着说话,程令时眉头紧蹙,终于慌阵脚,他下意识伸抓住她的腕,声音有些冰冷郑重:“是是有人欺负你?”
他的声音急促又有些着急。
起来是的生怕她受委屈。
程令时见她还是说话,弯腰凑巧。
谁知刚靠近,邬乔『逼』迫的抬起头,只是人视线相对,程令时这才发现,她眼眶微红,黑眸上覆着浅浅一层水光。
欲滴未落,渐渐蓄在眼角边缘。
程令时下意识松开她的腕,正欲张,却发现居然知说什么。
有种从未有过的情绪,立即袭上心头。
似慌『乱』,又像是知所措,最后尽数转化为心疼。
“早早,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以和我说,”程令时再次弯腰,用一种低沉温和的声音,尽力安抚她。
邬乔怔在原地,过会儿,才回过神般,逃跑似得离开茶水间。
她并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是直接去洗间。
她躲在隔间里,平复自己的心情。
过一会儿,她走出隔间,到洗台洗洗。
只是洗时,又想起程令时的话,他说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以跟他说。
邬乔知道他是指在公司里遇到的问题。
偏偏邬乔身上发生的事情,却是能跟他说。
她总能直接跟他说:哥哥,我喜欢你,要你也喜欢一下我吧。
邬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笑起来。
如果这么勇敢,也就是她吧。
这样的话,大概是她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