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教室，突然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五年的辛苦，好像要这一瞬，彻底落下帷幕。
邬乔走出去没多久，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就高岭兴奋而又激的声音，从电那头传过来：“乔妹，我们入围了，这次竞赛有来自全国的84个提案，我们的设计得了评委会的提名，可进入第二轮。”
“只有八家建筑公司得提名，我们就是中之一。”
电那边高岭的，犹连珠炮般，邬乔的耳边响起。
炸的她一通懵圈，终于她开问：“我们进入第二轮了？”
“对，我们赢了。”
高岭笑道：“虽然还不算完全的胜利，但是够进入第二轮，已经足够证我们设计的优秀。”
是啊，一共84份设计提案。
他们成了前八名。
等邬乔挂断高岭的电之后，她低头看着手机。
她觉得自己应该打个电，跟谁分享一下内心的喜悦。
可是跟谁呢？
她打开手机，心底却已经浮出一个人的名字。
当她拨出号码时，全然没想，或许他早已经从高岭那里，了这个消息。
或许，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一个小小美术馆项目的竞赛，甚至还都不是最后胜利的确认，并不值得这样开心。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要。
想要跟他分享，属于她的一点点、一点点，小小的成绩。
“喂。”终于电接通，那头懒散的语气传来。
邬乔的理智，一下子回归。
她愣原地，半晌没开，还是对方的程令时先喊道：“邬乔。”
“我，我就是想……”邬乔深吸一气，一鼓气往下说道：“告诉你一声，我的美术馆项目获得评委会提名，可进入下一轮。我说不定，真的赢下这个竞赛。”
“恭喜。”程令时说道。
音落后，两边都陷入沉默。
邬乔默默捏着手机，想该不该干脆挂断电。
可那边突然开问道：“我是第一个吗？”
“什么？”邬乔没。
又是沉默了几秒。
电那边，程令时一向散漫的声音，好像多了几分真心：“我是第一个吗？你分享好消息的人？”
“当然。”
邬乔想也不想的说道。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