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小,但是链条却很。
咣咣砸在人身上,沉闷的钝响声,听得有些渗人。
郝思嘉拉着邬乔就往后退,“什么神经病,赶紧离远点,可别溅一身血。”
易百也没还手,任由她砸在自己身上。
最后还是跟陈宁宁一起来的朋友,实在看不下,上前拉住她,劝说道:“算了,算了,这种人不值得。”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陈宁宁其实长得挺漂亮。
但是再漂亮精致的一张脸,在撒泼的候,也无法让人产生怜惜。
易百的室友也趁机将人拉开,说道:“既然分手了,就聚散,必闹这么难看。”
“是我闹的难看?还是他事情做的难看?”陈宁宁指着易百鼻尖:“说什么受不了我脾气差,我看你就是看不,我前给你老情人脸『色』看吧。”
“什么东西,”易百脸上出现怒火。
陈宁宁冷笑一声,盯着他:“看看,看看,平跟我在一起,像个死人一样。我一提到你的白月光,你他妈可算是有反应了。”
“这是我们两个的问题,你扯什么别人?”易百冷漠道。
陈宁宁:“她是别人吗?要不是因为她,你会跟我分手吗?”
说完,她扭头在人群中寻找,终于看见了站在最后面的邬乔。
“你躲什么躲,做了亏心事,以为藏起来就没事了吗?”陈宁宁似乎认定,就是邬乔才致使他们分手。
邬乔闭了闭眼睛,实在是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
她转头对郝思嘉说:“我们先回宿舍吧。”
“行,别跟神经病计较。”郝思嘉也不想让邬乔,牵扯上这件破事。
拉着邬乔就要走。
却不想陈宁宁偏执到可怕,居然直接拦在她们面前,挡住邬乔路。
“你有病吧,赶紧让开。”郝思嘉发脾气道。
陈宁宁看也不看她,只盯着邬乔:“你敢说,你在没易百面前挑拨离。”
“我敢说,我没有。”邬乔神『色』淡然。
对方一怔,没想到她这么笃定。
邬乔:“你跟易百的问题,我也敢说,跟我毫无关系。”
“我可算是第一次见到,什么叫白莲花了,”陈宁宁嘲讽说:“如果跟你没关系,为什么跟你吃一顿饭后,他整个人都变了。”
“问他或问你自己。”邬乔神『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