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却依旧挡不住周围一切的简陋破败。
邬乔望着周围,突然轻叹一口气:“你说他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你不知,今晚的状况特别『乱』,我感觉他表白好像被赶着一样,特别冲动。”
“说说。”郝思嘉刚才光顾着尖叫呐喊,丝毫没想到这事儿。
于是邬乔便将今晚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听到程令时在有人面前,跟她表白,甚至是着警察叔叔的面儿,亲了她的时候,郝思嘉失声尖叫:“我『操』,我『操』,这男人太绝了吧。你居然还会怀疑他是一时兴起?他都在警察叔叔面前跟你表白了,这还不够认真?”
“哪个渣男敢着警察的面儿,耍流氓啊?”
“他这摆明是要跟你死磕一辈子。”
邬乔:“……”
虽然话听起来怪怪的,可是意思好像确实是这么个意思。
邬乔想了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思嘉说:“邬乔,我发现你一遇到他的事情,就容易不自信。但是你想想,你可是大美人,你这样的姑娘,喜欢你才是他的荣幸。”
“邬乔,哪怕面对再喜欢的人,都要保持住你的人设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大四的时候,你第一次组团队刷竞赛,那时候正好遇到一个清华团队的。对是得好几个设计大奖赛的大牛团队,我们这边就你一个算大神,结果你怎么样,每天云淡风轻,查资料,做设计,特淡定,还一直给我们加油鼓气。说我们t大的学,根本不比清华的差,还说他们一定会使我们的手下败将。”
那次他们确实拿到了一等奖,清华的团队屈居第二。
邬乔虽然看似温和,却从来都不怯弱,她如同珍珠般,虽并不张扬,却光华内敛。
“谢谢你,郝思嘉同学,我永远都庆幸,大一选床位的时候,选到了你隔壁。”
邬乔衷心说。
郝思嘉:“谢就不用了,你要是实在想谢我,你就看看你们家程工有没有么兄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到时候我们姐妹变妯娌,相亲相爱一辈子。”
“你别说,他还真的有。”邬乔慢悠悠说。
郝思嘉激动:“真的呀,帅吗?”
邬乔点头:“帅,很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是那斯文禁欲系的。”
“那不就跟你家程工一样,斯文又禁欲。”郝思嘉说。
邬乔像是没听懂这话,还特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