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驱直入撬开邬乔的唇齿,强势而失暧昧的扫『荡』着,反复吮吻,柔软的触感伴随着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个吻深情而用力。
邬乔经过这么多次,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接吻而呼吸困难,可今晚的程令时,像要把吃下去般,吻的越来越深。
觉得天旋地转,腿脚发软,最后两人直接倒在沙发上。
白『色』沙发有些冰凉,邬乔穿着睡衣直接压在上面,他的掌烫的像一团火,贴着的腰,像要撩起火来。
在两人躺在沙发上后,他再满足于唇齿。
他轻咬了一口邬乔的下巴,在邬乔『迷』『迷』糊糊之际,这个吻逐步往下。
邬乔微仰着脖颈,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落在的脖颈,本就白到发光的肌肤,犹如被渡上一层浅黄『色』釉『色』,有种瓷而华丽的脆弱感。
终于邬乔没忍住轻呼了一声,这声音像一颗石子砸了下来。
程令时本没醉的厉害,但酒醉人人自醉,特别当邬乔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倒宁愿自己醉着的。
他微抬着头,一条腿半跪在身侧,一条腿站在地面上支撑着。
整个人身上股清冷禁欲的气质,全部消失殆尽,微『乱』的短发,半解开的衬衫,让他如同夜晚出现的妖鬼,撩人心弦,让人自觉沉溺其。
望着这个模样的他,邬乔的心尖住『乱』颤。
程令时低头,咬着的耳垂,声音低哑:“下次哥哥再喝酒,你离远点。”
这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难听,反而因为语调格慢,显得很魅『惑』。
说完,他翻身躺在旁边的沙发上,邬乔松了一口气。
等低头,才发现自己的睡衣纽扣居然已经松了两粒,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冲到厨房,以最快的速度将冰箱里的水拿出来。
“你喝点水,”邬乔将水瓶放在茶上,头也回的走了。
听到走廊上传来的关门声,一直半闭着眼睛的程令时这才睁开眼睛,他圣人,也么柳下惠,自己喜欢的姑娘有想法,有欲望正常的。
现在的爱情过迅速,三个月上床都算君子。
但程令时之前让邬乔住过来,为了更好的照顾,为了哄姑娘上床。
所以他有耐心等着。
他伸将茶上的冰水拿了过来,一口气喝了半瓶,低头望着水瓶,低笑一样的自言自语:“这怎么能足够啊。”
喝冰水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