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证书都拿不回,读个大学要转次学。”
这个年纪不大男生被嘲讽,当即面红耳赤,半晌都说不出话。
阮冬至视线在众人之间,扫了圈,最终落在了刚才说最多那个女人身上,那双亮如星辰眸子,轻眨了下:“我们程家长辈怎么样,轮得到你『插』嘴?我倒是要问问你家长辈,是怎么教育己孩子,背后面刀,玩挺顺手啊。平时冬至姐、冬至姐叫这么亲热,你说说看,我是个什么出身。”
这女生大概是没想到,她真就这么倒霉,在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逮了个正着。
她张脸红红白白,支支吾吾半晌,“冬至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可别,我这个出身,怎么敢担得起你这么叫。”阮冬至语气淡然嘲讽,犹如根针直直扎进对方心头。
见对方埋着头,恨不得头扎进地上缝里,阮冬至似乎没觉得解气,盯着对方,笑得云淡风轻道:“你想知道我家长辈,为什么会允许我先生娶我?”
“我,我没,”女生赶紧摆手。
阮冬至轻撩了下耳畔长卷发,音妩媚动人,“那没办,他就是喜欢我,喜欢到非我不娶。”
站在旁边邬乔,差点儿被逗笑。
偏偏她这样脸说出这样话,居然让人觉得挺有说服力。
这次阮冬至上前步,她身高腿长,又穿着高跟鞋,站在女生面前,颇有种居高临下姿态,她微垂着眼眸,方才脸上直泛着笑意,终在这刻彻底消失,变成了彻底嘲讽:“就算我教你,你学得会吗?”
这顿aoe,全场拉满,不偏不倚,没放过任何个傻『逼』。
连邬乔都要拍手称赞,这么长时间下,她也发,遇到这种人,如果不以颜『色』,对方不会觉得她们是宽宏大度,只会她们果然是那种出身卑微人,软弱又可欺。
阮冬至跟他们打交道时间更久,更是知道这个道理。
这边『骚』动,到底是引起了注意了。
开始也不知道是谁,去寿星儿子请,毕竟这是人家寿宴,闹起好像不太好看。所以便请主人家过调和。
谁知寿星儿子叫韩奇,居然这会儿正好跟程令时有程望之站在块喝酒。
别人偷偷告诉他这件事时,他当即怒道:“怎么回事,哪个不长眼冲撞我嫂子了。”
是人块过,没等到跟前,就远远听着个略带委屈音:“我们家是不如你们这些人家有钱,但是我父母也是含辛茹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