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种人般见识。”
“我们也先走了。”程令时攥着邬乔手掌,带着人就要离开。
韩奇就差给他们磕头了,气得转头看着这帮人:“行,你们牛『逼』,个个就喜欢说别人是吧。我看你们回家怎么交,就他妈图个嘴巴痛快,也不看看你们配议论人家吗?”
邬乔被带走后,程令时边走边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说我配不上你呗,”邬乔态度坦『荡』,真是点儿也没生气。
“关他们屁事,”程令时冷笑,转头看着她,低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这话逗邬乔笑,轻说:“我才不在意这种人话呢。”
“不过你嫂子没事吧,”邬乔问道。
程令时:“那你得问她了。”
人就看见站在前面人,此刻穿着银『色』流苏裙人仰头跟程望之说着话,邬乔见过程望之几次,但她直觉得,对方骨子里有种倨傲和淡漠。
虽然跟她说话时,也温和,但是却不好接触。
可这刻,他垂眸望着眼前女人,眼底温柔快要溢出。
“你都不知道,我刚才骂他们有多狗血淋头,然后你们过,我茶言茶语,直接让他们晕菜了。”阮冬至得意道,她向不是吃亏主,况且是个律师,论嘴炮,她可是谁也不输。
“你呀你,”程望之摇头,伸手在她鼻尖刮了下:“调皮。”
程望之见邬乔他们过,说道:“你应该已经见过邬乔了吧。”
“第次见面,就让你见笑了,我是阮冬至,这位英俊又潇洒”阮冬至故意朝程望之看了眼,转头对邬乔说:“程令时先生嫂子。”
邬乔怔,随即笑出了。
阮冬至是那种疏朗又大气『性』格,言语间,哪怕是邬乔这样慢热『性』子,也对她充满了好感。
“你就别叫我嫂子了,显得好老气,直接叫我冬至就好。”阮冬至叮嘱道。
程望之摇了摇头,忍不住说道:“你可千万别邬乔带坏了。”
“那不会,我感觉邬乔这种『性』格,才是真正闷干大事,”阮冬至微抬起下巴。
几人新回到宴会厅,阮冬至刚要伸手去接服务员递过酒,就被程望之伸手拍了下她手背,低说:“忘了你答应我话,戒酒,备孕。”
阮冬至收回手,转头看着邬乔,笑眯眯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啊?”邬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