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愿逛了,甄姨便托我来带话,让你忙完后过去亲自挑。”
欧阳戎欲言又止。
谢令姜面色如常,低头小口咬了下粽子尖,咸咸的,忽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小时候也不喜欢这类把人律比畜产的事,可是师兄有没有想过,与其将她们继续留在黑心胡商们那里,最后被恶主买走晚景凄凉,何不去把她们赎来,对她们好些,尽些微薄之力,甚至若有机会,可将她们送回家。”
欧阳戎沉默。
过了会儿,伙计取回白糖,欧阳戎顺手递给谢令姜,欲语,这时,台下小跑上来一位矮个青年,十分自来熟的凑近:
“咦,令姜姐,你也来看龙舟吃粽子啊!”
说完,王操之立马转头,注视欧阳戎,惊异道:“这位是县令大人?!久仰!久仰!”
矮个青年一副久仰大名、恨见晚了的扼腕神情。
欧阳戎扬眉,瞧了下正微微皱眉的小师妹,正色拱手:“请问阁下贵姓”
“我是操之啊,免贵姓王,就是那个老掉牙的琅琊王氏,和令姜姐家是世交。”
欧阳戎恍然大悟:“原来是操之兄,失敬失敬。”
“是小弟久仰县令大名,一直未能求见,早听闻龙城县令爱民如子,浩然正气,今日一见果不如然!甚至比小弟想象中的还要英姿勃发!”
“哪里哪里,英姿就行了,勃发算不上操之兄才是人如其名,人中龙凤。远来是客,请坐请坐!操之吃咸粽还是甜粽?要不要白糖?”
“必须甜粽!什么,白糖?正经人谁吃粽子蘸糖啊?你蘸吗?”
“不蘸,你呢?”
“我不蘸。”
“蘸糖是一种虚无的甜,是没有灵魂的。”某人叹息。
“”谢令姜。
你们谢令姜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这自来熟的俩活宝,她都还没来得及介绍,二人就对上眼神了,还直接把她开除了粽籍恩,你们是糖不蘸一点,你们是脑子都蘸一点。
“咸粽蘸糖吃那还叫”王操之兴致勃勃,还想再说,可下一秒机敏的求生欲让他飞瞥到旁边面无表情的谢家姐姐手里端着的糖碗,他一脸正色对欧阳戎道:
“县令大人,我觉得咸粽蘸糖也未尝不是一种聪慧的选择!”
欧阳戎笑着点头,谢令姜忍不住道:“王操之,你不是忙着炒粮吗,还有时间过端午?”
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