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每天不就是在和我困告吗?”
“呜呜不不一样的。”
听到怀中银发少女的哭腔。
欧阳戎沉默。
其实都不用怎么问了,他隐约明白了大半。
欧阳戎睡眼逐渐适应了些黑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夏天真的要来了,院内草丛里的虫鸣声在耳边陡然变大了不少。
甚至盖过了他的呼吸声,与怀中少女一抽一抽的吸鼻声。
成为了屋内的主旋律。
欧阳戎猜薇睐刚刚上床榻前,可能又忘记关窗户了。
有冷光从左边窗台位置斜照进来,白蒙蒙的铺在二人的床榻上。
从广寒宫阙溜下来的月光,很巧妙的将这张沉默的床榻做了不规则的切割。
靠里的一半漆黑,靠外的一半银亮。
黑发披散落肩的青年撑手坐在黑暗里。
白发如雪散落满榻的女孩八爪鱼似的紧抱青年怀中,单薄娇小的后背露在月光中,及腰长发被染成了银白颜色。
欧阳戎打小就有一种奇怪的认知,觉得月光是一种很冷的东西,至少看上去很冷,而黑暗反而格外温暖,特别是在冬日的被窝中可能是与幼时的某些偶然体验有关吧。
因而睡时,喜欢关窗,若有窗帘,自然更好。
这笨丫头,怎么老是忘记关窗,这么笨
抱着个拖油瓶的欧阳戎有些走神。
老毛病了,一到夜深若是没睡,他脑子里就习惯性的冒出些胡思乱想。
里屋的床榻上,在简单的一问一答后,一时陷入寂静。
欧阳戎低头看去。
盖被褥的他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按道理下方的胸口应该挺冷的。
此刻怀里被薇睐紧紧抱住,这丫头就像个小火炉一样,竟也不冷了。
不过,她被布料单薄的睡裙包裹的削背,却暴露在冰凉的月光中。
两个圆润小巧的肩头还不时的耸抽一下。
也不知是冷,还是泣。
欧阳戎下意识的抬起手,在空中稍微停顿了下后,还是继续探出。
他两手将怀中女孩的削背缠绕,稳稳搂住。
小丫头下意识的颤了颤。
抱他更紧了。
照这么抱下去,气氛按道理应该是逐渐暧昧起来的,然而某人老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