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娜一说完自己学习表演的地方,
就感觉客厅骤然变得极为安静,不管是芙兰卡,还是卢米安,望向自己的眼神都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个叫查理的侍者更是控制不住表情的变化和身体的反应,明显地向后缩了缩,眼神里充满恐惧。
有什么,问题吗?简娜不是太自信地问道。
这时,卢米安掏出了一枚金路易,铮得弹向简娜的脚旁,眼睛则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眼神的细微改变。
艹!你什么意思?简娜茫然地低头看了眼那枚金路易,怒气勃勃地质问起卢米安。
卢米安的神情恢复了正常,侧过脑袋,笑着对芙兰卡道:
不是'吝啬鬼'。
肯定啊!芙兰卡好气又好笑地回应,我们经常碰面,她虽然节约了一点,但绝对不是'吝啬鬼',而且,也没表现出'性瘾病人'的特质,演技也不是太好。
说到一半,芙兰卡不自觉地表现出了一点遗憾。
你们,到底在讲什么啊?简娜听得一头雾水,都忘记了讲脏话。
你来解释吧。卢米安对芙兰卡道。
芙兰卡站起身来,试图让简娜和自己窝到同一张安乐椅上,但简娜觉得太挤,选择了单人沙发,将手里那堆正常衣物放在了膝盖上。
你还记得那个叫赫德西的变态吗?芙兰卡略显失望地坐回安乐椅。
简娜毫不犹豫地回答:
记得,tm,他死得太轻松了!
不轻松了吧卢米安回想起赫德西下身的惨状,无声咕哝了一句。
芙兰卡以此为引子,讲起了至福会,讲起了属于邪神欲望母树的那几个序列,讲起了至福会和老鸽笼的关系,讲起了真埃夫、伦塔司、。
神秘学知识都来源于芙兰卡的简娜越听越是震惊,仿佛被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到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风景,溃烂、狰狞、恐怖、恶心的风景。
等到芙兰卡讲完,她脱口而出道:那个变态是不是在老鸽笼就盯上了我?
既然赫德西是至福会的外围成员,剧场经理迈普.迈尔的手下,那他肯定会频繁地、隐秘地出入老鸽笼。
简娜怀疑,那个变态很可能经常躲在阴暗角落里,看自己等女性表演学徒上课。
有可能。芙兰卡也觉得这样更能解释那个变态赫德西为什么不选别的女性地下歌手,非得冒险迷昏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