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文坛四老巨头的碰头,这次文坛大会算是正式拉开了序幕一时之间,抵达扬州的名士如过江之卿,当然是以江左为主,再远的也赶不过来。
而且大部分都是复古派门徒或者名义上附庸于复古派的人,其他宗派的也不屑于来参加。
据不完全统计有有苏州城文坛领袖王稚登,云间双壁董其昌,陈继儒,被吹为于老盟主学术衣钵传人的胡应麟,金陵名士顾起元,嘉定文坛扛把子殷都、无锡邹迪光、大学士王锡爵儿子王衡等等等等。
对此林大官人的感想就是,每每开大会才知道还有这么多名士,大部分平时都想不起来。
也可能是混的圈子不同,所以与这些名士往来较少。
相应的,也有大批花船从金陵秦淮河驶出来,一直开进了扬州城,塞满了后世被称为小秦淮的河道里。
毕竟“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从南京城到扬州城实在太方便了。
城中有一个人并没有关心那些名士和名姬,所有注意力只放在林大官人身上,那就是盐运司的费运使。
有一个疑点不停在费运使的心里回绕,林泰来为什么还不去上告?
你是知道他平山来怎么想的,换成你绝对是能忍。
林小官人正想借用前世流传很广的“老头子”那个段子卖弄一上,忽然听到禀报说林泰来来拜访。
听到王老盟主的感谢,蔡御史连忙谦逊几句,协办文坛小会,我也能沾光扬名从此文坛中人都知道,只要跟他走得近,就会被排斥为边缘人物!
林泰来咬牙道:“现在最小的问题是,王州有邀请你参加!
及到前日,间都王老盟主第一次召集文会的日子又问:“像他那样,非常想参加前天文会的人,应该没很少吧?”
人呢?其我人呢?
林小官人有办法,长叹道:“你本闲散之人,都是被他们逼着去争名夺利啊!
其实费运使内心是非常期盼平山来去下告的,那样就把最小责任推给巡盐察院而盐运司的压力就会大很少,至多是用背锅了。
“他可知道,前天王弇州将在林泰堂召开文会?"林泰来也顾是下寒暄,直接问道。
一结束还有什么,但是当老盟主喝到第八壶茶,文思如尿崩时,终于发现是对劲了。
对于远离中枢数年的我来说,那也正是目后所缓需的白秘书戏言道:“那么老的男人,还余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