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快点逃跑。
缓过气的两只豺狼人正准备继续亡命奔波时,一柄如同恶魔一般诡异,火焰一般燥热的剑刃横扫而过,干净利落的切断了其中一只豺狼人的咽喉,豺狼人努力地喘着气,却只能发出流水一样的咕咕声,紧接着便摔倒在地上。
他还没有死,只是无法呼吸了而已。
同伴的悲惨遭遇,导致另一只豺狼人没有选择转身去面对致命的对手,因为他不敢看到那张令他恐惧的冷峻面容,他绝望地望着大树,发出呜咽的哀嚎,仿佛在希望致命的打击会快点到来。
邪恶而凶残的豺狼人就这样屈服了,因为他感觉到了索恩的呼吸,同时也感觉到了放在脖颈上的一柄剑刃,冰冷的剑刃让他不由自主地鬃毛乍起,燥热的气息又使他浓密的毛发逐渐在高温下化为一堆飞灰。
枭枭烟雾在豺狼人茂密的鬃毛燃烧下飘起,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充斥在寒冷而又血腥的空气中。
豺狼人痛苦的嚎叫,因恐惧而流露出一张滑稽的鬼脸。
索恩手中剑刃紧紧地贴在豺狼人的脖颈上,暗红色的剑刃散发着灼热的火焰气息,以至于在他茂密的鬃毛上跳跃出一只只翩翩起舞的小火人。
望着因恐惧而导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的豺狼人,索恩锋利的剑刃很慢很慢地划过去,随后再次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索恩穿过夜色笼罩的丛林,越过茂密灌木,来到了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边。
他望了一眼惨淡的月光,将长剑插于身前,就这样很随意的坐在溪边,任由冰冷的水流拍打在沾满血迹的脸庞上。
曾经的索恩以为瀑上镇就是他的第二个家,当他再次踏入瀑上镇的土地时,一句“回家真好,”仿佛在他心中滋生。
听着上城区瀑布奔腾的流水声,感受着从华尔纳斯雪山上刮来的强而有力的刺痛寒风,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还活着。
知道自己还活着,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是有的人却经常容易忘记,忘记自己还活生生地活着,忘记了自己可以每天都去欣赏日出,享受每一次日落。
在所有日出日落之间的时光,所有黄昏之后的时光,都是可以由自己的意愿自由的支配。
就像他今晚一样,他觉得烦躁了,所以便手持利刃,只身来到荒野,尽情地厮杀着每一只凶残的豺狼人。
豺狼人的每一声凄厉哀嚎,都让他烦躁的内心减轻一分,直至现在,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