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顺势捂住胸口:“我儿出了这种事,我如何宽心,锦瑟,快拿布条来,我的头好疼啊!”
瑶琴的嘴角抽了抽,却依旧对着余光不停啜泣:“夫人,您千万莫要吓唬奴婢,您要保重身体,家里没有您不行的。”
伺候着余光吃下两碗燕窝,又用了些汤羹。
瑶琴扶着余光在床上躺下,听余光再次哭着说自己心疼魏宁毅,瑶琴的心神有些恍惚,夫人是不是应该多吃点山楂丸,她有些怕夫人伤食。
吃饱饭,又睡了一觉,余光轻轻捂着心口:“去把那个勾了我儿心神的花姐带过来。”
此时的余光脸色苍白,头上还缠着抑制头痛的布条,怎么看都显得凄凄凉凉。
瑶琴低声应诺,很快便让人押着魏宁汐走过来。
经过昨晚的事,魏宁汐整个人都显得极没精神,就这么呆呆怔怔的被人拖了过来。
当众被人脱衣羞辱,若是个心窄的怕是早已寻了短见。
只是魏宁汐从小就有个见不得人的身份,平日里躲闪惯了,虽然也觉得丢人,却不到自尽的地步。
此时她更担心的,其实是日后的生计问题。
以前,魏宁汐也曾偷偷在心里埋怨过,为何当初被送回侯府的不是自己。
她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结果却活成了一介村妇。
就连嫁人也找不到什么高门大户。
每次二哥送来东西时,她都不像其他人那般开心,因为她知道二哥得到的东西只会更多。
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她都在偷偷幻想,若是能改变现在的局面该有多好。
谁知不过一夜时间,情况就真的改变了,她的人生也彻底颠覆。
家里遭遇了刺客追杀,她爹不知所踪,她娘跟野男人跑了,大哥下落不明,她被丢进红楼受尽欺辱。
好容易被二哥救出,谁知道二哥又杀了人。
严格的说,这还是魏宁汐第一次踏入侯府。
可从昨晚到现在,她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兴奋,反而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状态,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事情为何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被压在余光面前跪下,魏宁汐忍不住抬头看向头缠布条的余光。
这就是霸占了他们家富贵的女人,果然如想象般那样讨厌。
余光看着魏宁汐,忽然抬手一把掌扇过去:“就是你勾引我家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