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怕得罪人啊!
怎么感觉没有爵位后,夫人的行事竟比以前多了几分嚣张跋扈。
难道说,是爵位限制了夫人的性情展露么.
听到门房传来的消息,余光带着瑶琴来到老夫人的房间:“母亲,刚刚门房来报,今日有个与毅儿相貌相似的年轻人过来寻毅儿说话,您说这人是谁。”
不过两日时间,老夫人已是满头白发。
听到余光的话,她抬起眼皮,用浑浊的眼睛看着余光:“你到底想要如何,这些年我从未刁难过你,也没有动不动摆婆婆威风让你罚跪立规矩。魏余氏,我待你不薄啊!”
平心而论,她这些年同魏余氏相处的还是很和谐的。
若不是余光偶然发现了长源的秘密,她也不会狠心的准备将人除掉。
只能说,一切都是天意。
余光笑着点头:“母亲说的是,母亲待媳妇恩重如山,媳妇自然要知恩图报。”
说话间,余光的身体呈现下坐的姿势。
瑶琴则眼明手快的在余光身下塞了把椅子,坚决要做一名优秀的狗腿子。
余光给了瑶琴一个眼神,瑶琴立刻端了一杯茶送到余光手里。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滞涩感。
轻轻嘬了一口茶水,余光笑盈盈的看向老夫人:“这些天媳妇经常自省,反思母亲对媳妇的好处,今日得母亲提醒,倒是忽然有了些感悟,瑶琴,你这便去祠堂将族谱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