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以后电影下画可以刻录成盒带,摆进录像厅售卖。”
两大天王面面相觑,这步子跨的未免有些太大了。
电话公司、制片公司还有更夸张的戏院?恐怕几百万都挡不住吧。
本以为拿了录像厅一成股份,他们跟翟远的距离会缩小,结果翟远坐火箭一样又窜到更高的位置,令他们有种仰望的感觉。
“远哥,拍电影还缺不缺角色?我觉得我可以客串一下。”
陈家乐沉默几秒,突然笑着开句玩笑,顺势改掉了一直以来叫他作‘阿远’的称呼,和梁志超一样加上个哥字。
翟远心说完了,又是一层可悲的厚壁障。
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人,真的会慢慢失去朋友吗?
翟远一声叹息,高处不胜寒啊!
直到除夕夜的前一天,医院里先后又来了两个探病的人,把翟远刚建立起的优越感打的稀碎。
一个议员助理何子朗,一个粮行千金彭家燕。
“何助理来了,快请坐!海玫去搬把椅子过来,瑶瑶给沏杯热的!”
前倨而后恭。
随后,何子朗对翟远过去半年的工作表示了高度认可,并对他明年的工作提出新的要求和建议,希望他能强化责任,完善细节,坚持学习和不断进步,积极响应麦议员的施政方案。
官腔打起来,令翟远恍惚回到了每晚七点听新闻联播的时候。
末了,这位议员助理总算留下了唯一有用的消息。
“你让我帮忙联系的戏院有消息了。位置就在观塘牛头角德宝花园附近,新皇宫大戏院。这间戏院的座位不算多,大概只有一千两百多个,业主开价月租三十万,我帮你还到二十四万,至于银行贷款的事需要你自己去谈,这个我们做公务员的帮不了你,否则会惹到廉署的调查,很麻烦。”
他说完这些,又拿出两个红包放到翟远床头,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麦议员让我向你问声好,祝你新年快乐,以及十八岁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