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当面说清楚吧。
叶屿深站着不说话,傅锦衡坐着也不说话。魏彻干脆把叶屿深推着往包厢里走,他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酒:“老陆为了你们两个的事儿,特地把他去年拍卖回来的罗曼尼康帝都拿出来给咱们喝了。够有诚意了吧。”
“合着我拿了酒出来,你就拿一张嘴出来了。”
陆遇辰讽笑的骂他。
叶屿深坐下来,下巴微抬:“倒酒。”
“哎,来了,”魏彻一贯是个爱玩爱闹的性格,给他一个杆子能爬到天上的那种,他把酒杯递给叶屿深的时候,特贱兮兮来了句。
“深哥哥,快喝酒。”
陆遇辰正要说话,旁边一直没动作的傅锦衡突然抬脚踢了他一脚。
傅锦衡:“说人话。”
魏彻笑道:“这你们就不懂了吧,现在的姑娘都喜欢这么叫,嗲乖嗲乖的。”
现在的姑娘都喜欢这么叫?
傅锦衡想了下,叶临西就不会吧。
最起码他从来没听她叫过锦衡哥哥,哪怕她在拍卖会看上一颗八克拉的粉色钻石,也只是拉了拉他的衣袖,一双清澈的像在湖水里沁润过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仿佛只要她抬抬下巴,他就得拿全世界哄着她。
那样理所当然的骄矜姿态,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因为什么,喊他一声锦衡哥哥吧。
他沉思时,旁边的叶屿深突然嗤笑了一声:“那也得看什么女人,叶临西那丫头就不会。”
魏彻和陆遇辰对视了一眼。
得,这哥居然主动提起了□□,看来今晚这火药味真浓。
不过也就顺嘴提了这么一句,接下来都是在喝酒。
魏彻和陆遇辰这两人缓和气氛,不过都有点各自为政的意思,叶屿深说话的时候,傅锦衡就安静听着。
傅锦衡开口时,叶屿深低头喝酒。
直到傅锦衡出去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发现包厢里只剩下叶屿深一个人。
“许耀他们也来了,他们两个去隔壁了。”叶屿深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傅锦衡走过来,弯腰拿起酒瓶,在叶屿深面前的酒杯里倒了点,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待他端起自己酒杯后,冲着叶屿深敬了下。
待他道:“大舅哥,敬你。”
说完,他一饮而尽。
叶屿深本来也端起酒杯准备喝的,结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