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彦懵了。
电话里头沉默了半天,突然他说:“牧寒,我说你这是站在哪儿头的?我一有事就打电话给你,是想让你给我支招的。”
谢时彦这还真是养成的习惯,遇见事情要找人商量的时候,习惯性就打给了温牧寒。
全然不知道,他这简直犹如羊入虎口。
温牧寒也是还没打算跟他坦白从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提前给谢时彦打预防针,他说:“叶飒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她看上的人你觉得会差?”
这话幸亏没让叶飒听见,要不然她都要被面前这男人的无耻震惊了。
温牧寒这人一向行的正坐得直,但是不代表他不会玩花花肠子。这会儿他一张嘴还真把谢时彦说愣住了。
只不过谢时彦还是说道:“你是没听到叶飒跟我打电话时说的话,真的是除了脸之外一无是处。”
说罢,他冷笑一声,“最好别让我看见那小子。”
胆敢玩弄叶飒感情的话,他一定让这小子知道死字怎么写。
温牧寒倒也没继续说话,反正早晚谢时彦也会知道,叶飒喜欢的人确实没那么差。
没一会儿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拿在手里正准备翻开微信,给隔壁的姑娘发条信息。
结果他突然想起来,她就住在自己隔壁。
部队的房子吧,宽敞、结实、明亮,唯独有一点不太好,不够隔音。部队有规定,连级以上的干部家属都可以住在军营里面。
当时他住着的隔壁就有个人周末时候媳妇来了,一开始还好,结果大半夜的声音不对劲了。
于是温牧寒大晚上出去夜跑,给别人腾空间。
弄得晚上巡逻岗哨撞见他的时候,还以为什么胆大妄为的贼,敢往军营里面窜呢。
突然他笑了下,手指在墙壁上叩击了一下。
叶飒跟谢时彦打完电话之后,又把电脑放在腿上准备继续写论文,半天敲了一行字,最后还删了一半。
明年她就会正式博士毕业。
但是他们学校是有论文发表要求的,这方面叶飒倒是一直优于她的同学,只是最近她心底有了一个更大逆不道的念头。
所以她想要多发表几篇论文傍身,以备不时之需。
她摇了下头准备排除脑子里的杂念,集中注意力在电脑上的论文,突然她听到墙壁上传来一声闷响。
叶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