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墙根下的门开了,“吱呀”一声,围着围裙的冬勤嫂从那边回来。
两人都停住看过去。
“少爷?”看见陈就在院子里,冬勤嫂一愣,慌忙快步上前,一边招呼:“哎哟,你怎么来了!快快快,怎么不坐啊?”
“我我来给冬稚送书。”陈就说。
冬勤嫂看看书,再瞥一眼冬稚,骂道:“干嘛呢,给你送书来还不快接着!”
“我想先放下脸盆。”冬稚声音低了些。
“破脸盆随手一放不就完了,费什么劲!让少爷跟门口站着,这都没太阳了,院子里风多大,像话吗?”
“勤婶。”陈就微赧,“您别总叫我少爷”
冬勤嫂虎着脸:“这是规矩!先生太太待我们不薄,不能不知道好歹!”
冬稚垂下眼,眸色半敛。抿了抿唇再抬头,她的神色更沉了几分:“妈,你是不是要拿什么东西?快去拿吧,厨下忙完了吗?”
“差点忘了!锅子里还炖着汤,佳嫂在帮我看着,我得拿了东西赶紧回去!”冬勤嫂忙向陈就歉笑,转身进里屋。
冬稚走两步,站到陈就面前。
屋檐下两人面对面。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特别好闻特别干净,晒足了太阳,有一种让人想拥抱的暖意。
他挡住门外大半的光,阴影笼下来,罩住她,她仿佛正被他抱在怀里。
这是一种错觉,她知道。
定神越过陈就的肩看,能看到对着她家大门的院墙,墙那一边是陈家。
“快回去吧,太太在等你。”
冬稚从他手里拿过书,抬起头,他的下巴离她的鼻尖近得只有一点距离。
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叫他,“少爷。”新文我见银河,点进专栏可见,预计4月开。
文案:
临天私高富贵云集,向来小心做人的虞星惨遭整蛊
一帮富家同窗以她的名义给盛亦写了封情书
传闻这位学长乖戾轻狂,山路飚车,打架凶狠,最是不要命
且还喜怒无常,笑眯眯一双桃花眼,实则谁惹谁遭殃
从此她只好将尾巴夹得更紧
后来某天,虞星遇事躲进别人地盘,碰见一个陌生少年
那人蹲在面前盯着她弄破的嘴角,饶有兴趣:“你给我亲一口,我帮你把场子找回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