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起舞。”
李峻记得书中曾说这两人的交情深厚,幼时的情谊到了成年也未改变,同为司州主簿的两人吃住都在一处,每日里闻鸡鸣而起身舞剑。
王瑚的年纪与李峻相近,而王敦、祖逖与刘琨三人的年纪和李钊相仿,要大出李峻十余岁。故此,李峻在推杯换盏间皆以兄长相称。
“处仲,真没想到你与世回兄弟还有此等旧怨呀!我看呀,这倒真不能怪世回,谁让你做那等腌臜事呢?”
刘琨与王敦相熟,言语上说得也是随意。他本是名门之后,又恃才自傲,根本看不起那些持强凌弱、行劫掠之事的人。
“唉...”
酒兴正酣的王敦苦笑了一声,将略带醉意的双眼望向李峻,问道:“世回,你砍了我一刀,这不假吧。但你说,抢裴家锦缎的人是他娘的我吗?”
不等李峻回答,祖逖笑问道:“怎么?这中间还有了岔头不成?”
说着,祖逖转头问向李峻:“世回呀,莫不是你砍错人啦?”
李峻对于当年发生在原主身上的事,在记忆中已经找不到具体的细节。
他只能装糊涂地醉笑道:“不能呀?当年我追过去的时候,处仲大哥就在那呀!没说几句就动手了。”
说着,李峻向郭诵与王瑚问道:“咱们当年可是一起动手的,王瑚兄弟,你说说看,是不是处仲大哥抢的?”
王瑚的酒量一般,此时已经是喝得满面通红。
听李峻问他话,略睁了睁醉眼,摆手道:“记...记不清啦,就...记得二郎喊了一声...打,咱们弟兄就...就冲上去了。”
说完,王瑚再也支持不住,四脚拉叉地仰面倒地,鼾声大作。
众人见状皆是大笑,王敦边笑边解释。
“哪里是我抢的呀!是我那堂弟王澄做的腌臜事,我当时只是恰好在那里,也就帮了王澄,更是稀里糊涂地被世回砍了一刀。”
大家听王敦如此说,不由再次大笑了起来。
李峻大笑着站起身,一步三摇地来到王敦的身旁,猛地将衣衫拉开,对着王敦道:“兄长,是二郎砍错人啦!来,兄长也砍世回一刀出出气。”
“哈哈哈...”
王敦见状,大笑着将手拍在了李峻的后背上,口中说道:“报仇了,李二郎,咱们这就是一笑泯恩仇啦!”
男人便是如此,在酒精麻醉下的友情会很深,深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