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狭长的眼,眼尾上挑,眼神晦暗不明。
“你帮我,我看舒不舒服,嗯?”
他一副无赖相,霸占着大半空间。
“你看那个,那个好像是你掉的一块钱。”她手指着他侧边的空地。
人被逼急了,什么馊主意都能想出来。
谢怀宁趁他转移注意力的瞬间,脚一跨,想跨过他的阻碍。
谁知他眼皮都没抬,腿微微屈起,她撞到他膝盖,那一瞬重心一个不稳,扑倒在他腿上。
手按着他的膝盖往上一点的大腿,感受到校服裤下肌肉的力量,她内心暗叫不妙,迅速用力撑起。
“第几次了?”他看着她的侧脸。
“你……”她顿住,不知还说什么,“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
她迅速向外跑,砰一声关上门。他垂眼,看到腿边上的一小本的必背古诗文,皱巴巴的纸页。
他起身,还没走到门边,她又冲进来了,从他手里拿过那本必备古诗文,软软的声音,“我的,谢谢。”
她前脚刚出,他后脚随后出来。
赵煜抱着篮球,刚上楼梯,鬼哭狼嚎道:“学霸?焰哥!你们在这个小黑屋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谢怀宁皱眉,甩开两人径自进了教室,以毕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书包离开。
江焰说:“学习,你信么?”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赵煜瘪嘴,“快说,快说。”
“不可描述。”
他站在栏杆旁,往下看,那个小小背影,孤零零地走着,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
谢怀宁洗完衣服,已经接近六点半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母亲,电话那头许久都没人接,终于,接通了。
“喂,妈妈。”
“怀宁啊,吃饭了吗?”母亲的声音有些疲倦。
“吃了,你呢?”
“我这还没,正准备呢。”朱秀音回答道,奶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谁啊,这么不会挑时间,吃饭的时候打电话。”
“是怀宁。”
“赶紧打赶紧打,打完过来帮忙。”奶奶不耐烦地催促道,那声音越来越小,朱秀音走出了客厅。
谢怀宁还是听见了,奶奶的大嗓门,语气与刚才截然不同,“谢意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