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罪魁祸首?”
“偷看”二字另她感到不适与窘迫,刚想重复一遍她并非有意,忽地记起什么,改口道:“我不是偷看,而且你那天对我,你那天……”她怎么也说不出那种话,小脸憋了一口气。
“我那天怎么你了,怎么不说清楚?”
“你自己心里清楚。”谢怀宁伸手想夺走自己地书包带子,没成功,胡乱说了一句话,心里却底气不足。
“要再来一次,让你回忆回忆?”他细长眼尾上挑着,说着便要倾身,目光毫不掩饰落在她脖子上,另一只手作势按住她的肩膀。
谢怀宁如临大敌,担心历史重演的她下意识伸手去挡,手心传来柔软触感那一秒,她迅速缩手,她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瓣。
江焰笑意正盛,说:“谢怀宁,你这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毛病,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颠倒是非的家伙,她说:“明明是你先动手动脚。”柔软的声音蕴含一丝丝怒气。
“所以呢,我们都相互动手动脚了,为什么刚才你跟别人说,我们不熟?”他定定注视,特别强调了“互相动手动脚”这几字。
她心虚,低头望着脚尖,脖子根熟透,:“其实,严格说来,我们本来就不是很熟。”说着说着音量被他目光吃掉了。
“心虚了?换座位,你要不要和我同桌?”
“不行,”她态度异常坚决:“我还要和园晏同桌。”
“怎么,你是担心我太有魅力,影响到你正常学习?”江焰声音突然柔和不少。
“不是,是你太吵,我喜欢安静。”
“那我改名,就叫江……安静。”
她愣神一秒才反应过来,正好,他正好放开了她的书包带子,她得以脱身,“随便你。”
谢怀宁说完便出了教室,不再看他,脸上依旧火烧火燎的。
几天之后,新的座位表新鲜出炉,下午放学之后,同学们按照新的座位表移动桌子。
谢怀宁和江园晏照旧是同桌,不过不再是后排,她们被分配到最里面靠墙那组。
“怀宁,能让我坐过道这边吗,方便我一下课就冲出去,嘿嘿。”江园晏笑着道。
谢怀宁点头:“可以啊,其实我个人也比较喜欢坐在窗边。”累了时可欣赏窗外风景,亦能感受到清新空气的流动。
江焰和吴景界的座位依旧紧随其后,由于江园晏和她调换了位置,她的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