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荒山野岭的,你就别来了,我过不了多久就回学校了。”
江焰说:“我就问问你家地址,没说要来,你紧张什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她说:“没。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我早就回了,回了两三个星期了。”
“你们宿舍还有其他人吗?”
“就我一个,独守空房。”
听他这话,谢怀宁心疼,不由想到江焰独自一人孤零零的模样,“那你不会去外边玩玩吗?”
他淡定道:“我哪都不想去玩,我想玩你。”
她脸上一热,“你……我不是给你玩的。”
江焰不理会她,自顾自接着道:“我每晚都在想你,你坐着给我玩,你躺着给我玩,你跪着给我玩,你趴着……”
她听不下去了,“江焰!你再说我挂了!”
想来想去,还是只想到一个词,尽管已经被她用烂了,她还是想说:“变态。”
他声音沉了几分:“好了,不说了,再说有反应了。”
夜幕低垂,凉风拂开,谢怀宁却觉得风扑在脸上,更加燥热了。
都怨他。
进家门时,谢怀宁脸还热着,用手扇了扇,迎面碰上了谢大亚。
谢大亚手背在身后,问:“去哪了?”
“去外面吹吹风。”她说。
“嗯,”他欲言又止,终还是在她快错身而过之际,补充,“你要是在外面叫了男朋友,记得带回来,让我和你妈看看,给你把把关,听见没?”
谢怀宁神色错愕,第一反应是谢大亚已有所觉察,第二反应是谢大亚会这么说话?
见鬼了难道。
她说:“嗯,知道了,以后再说吧。”模棱两可的答案。
谢大亚问:“你现在有男朋友没?”
原来谢大亚并未察觉,她松口气,镇定道:“还没有。”
她还没有说出来的打算,至少,这一两年不会有。
“那行,我这提醒你一下,最好别找外省的男孩,最好找本省的,以后结婚生子和这里也有个照应。”谢大亚难得露出另一面,他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嗯。”她应道,又鬼使神差补充,“这个我也保证不了。”
回房,她有些恍惚。
她对他印象尚且停留在,成绩一下降就要“去打工”、没考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