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老赵还想以过来人身份,指导两下来着…
江焰笑:“不抽,不代表不会抽。”
老赵说:“行吧,装得很可以,现在破戒了?”
“想抽就抽呗,哪来这么多理由。”江焰说。
他心里郁积着燥气,这回一股脑压着,想在吞云吐雾中,一股脑把烦躁呼出体内。
老赵心如明镜:“跟你媳妇闹脾气了?”
江焰笑了声,“闹个屁啊,喝酒!”
说完,杯碰杯,声音清脆。
有人在台上唱歌,在他耳边萦绕,歌词叫人看了想打人。
【他上了她,对,亲爱的她。】
【我不痴不傻,在窗外弹琴唱歌唱成哑巴】
“诶诶诶,焰哥,你切我歌干啥?”那唱歌的兄弟,正投入,歌给人切了。
江焰说:“你唱这歌,是想表达你急切求绿的心情吗?”
那男生委屈,又觉得江焰说得在理,“呸”了两声,改唱另一首。
【有一个心爱的姑娘,她的眼睛,那么水灵发亮。】
【有一个,心爱的姑娘,她和那个排列的忧伤。】
【我爱你就像天上的太阳,太阳她会把我照亮,若是太阳哪会,有人去欣赏】
【…………】
江焰又想起了谢怀宁,沉沉的烟雾朦胧间,他看到了那双水灵灵的眸子。
操。
谢怀宁举杯,同众人碰杯,她一直不在状态,想到江焰走前的眼睛。
她喝的是果汁,上大学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很少碰酒。
“学姐,你要试一试这种啤酒吗,酸酸甜甜的,口感独特。”姜茶说。
“酸酸甜甜?”谢怀宁望过去,“还有这种啤酒?”
“对啊,就是特别为我们这种酒量不行的人制作出来的,严格来说也不算酒吧。”
她开了一罐,尝了尝,的确没有预想中的苦涩,但是很酸,入喉之后,反而有点甜甘。
她打起精神,说:“确实还不错。”
一群人玩起了游戏,谢怀宁参与度不高,前面几轮结束后,她便再寻了个座位,坐下。
随后上了趟洗手间。
镜子中的她,妆容依旧精致,两颊染上红晕,可双眸之间略带疲色,唇有些肿,很红。
她从洗手间回来,过没多久,宋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