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暖床。”他说,“还想玩你。”
“我不想和你玩。”谢怀宁说,她本来有点困,听到他的话,精神来了。
“你不用和我玩,我玩你就行了。”江焰说话时,脑中已经有画面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竹声。
谢怀宁成功找到转移话题的机会,爆竹声停时,她说:“你们那里是市区,应该禁了这些东西吧。”
“嗯,不可以弄这些,所以街道都挺冷清的。”江焰定了定心神,“老子想快点回学校了。”
平时,睡觉吃饭打篮球打打游戏,和老友聚一聚,也还成。只是见不到媳妇这一点,令他抓心挠肺。
“我也是,家里呆太久,都快发霉了。”谢怀宁说,“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问。
“初十吧。”
“我也初十。”
两人走的没的扯着,不亦乐乎。没过多久,谢怀宁觉得脑袋有些沉,十一点多了,隐约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吸。
他睡了?
她柔柔的声音带着困意:“江焰,你睡了吗?”
“还没。”
“你在干嘛?”她眼皮合着。
“在撸。”
“………”仅仅两个字,就令她又清醒不少。
江焰知道她困了,偏偏故意逗她,“你叫两声我听听?”
谢怀宁不叫,她说:“那你继续吧,我想先睡了。”
他的床很大,也很空荡,但没有她软香的身子入怀,床再软,始终没那么舒服,他对着电话那头说:“嗯,睡吧,电话别挂。”
她睡觉时,没挂电话。两人隔着手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尽管窗外不时有爆竹声,她却安稳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她照常点开手机,发现昨天的通话还没结束。
通话时长七个小时,而且还在增,谢怀宁拉开窗帘,对他说:“早上好。”
………
这些日子谢怀宁没睡好。
写策划案,制作PPT之类的,这几天都在忙各种活动的事情,她脚不沾地。江焰也不轻松,他事情也不少,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周五下午,谢怀宁有一节文化概论课,内容有些无趣但老师有喜欢点名的课。她舍友午睡,两个不来,另外一个让她帮忙占了个位置。
谢怀宁素颜,只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