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秀才处理完找上门来的事务,心里微微得意,一股满足感涌上心头。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上瘾,可惜每天神通有限,总要珍惜着使用。如果能考中进士去做官,镇守地方治理万民,那就更好了......
喝了几口茶,俞秀才这才转向叶行远姐弟二人,对叶翠芝问道:“叶娘子,许久不见了,今日尔等所谓何来?”
“见过俞相公。”叶翠芝心急,给俞秀才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开口说起叶行远在社学之中的遭遇。
俞秀才点了点头说,“你们村中社学的钱小友我也知道的,所做看起来应当并无差错。”
钱塾师的年纪要比俞秀才大得多,但他没有中秀才,俞秀才便称呼他为小友,这等级差异处,也代表着身份的天壤之别。
叶行远上前一步,他来之前就琢磨好了说辞,“俞相公,我前几日昏迷不醒,钱先生恐我赶不上县试,伤了社学脸面,这才想要另择贤能;
如今我大好了,对先生要重考之事,也无异议,只是如今脑中还有些昏沉,想求着俞相公通融,让钱先生推迟几日再考试。”
在叶行远想来,也不用太久,只要多给他三五天的时间,就能将文章的灵光恢复到以前的程度,考试成绩吊打那些同学毫无压力。
刚刚看俞秀才处置争执之事,算得上公正分明,自己这个请求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俞秀才应当不至于为难吧?
俞秀才盯着叶行远瞧了瞧,眉头渐渐皱起,,“我看你原本勤奋好学,力求上进,是个极好的读书种子,怎么今日也来跟我说这样不长进的话?”
叶行远莫名其妙,他只是想要一点公平,怎么又成了不长进?虽然这个“公平”是对他有利的.......但无论怎么说,他也是昏迷了三天,算是大病初愈,给点缓冲的时间也是合情合理的请求啊。
俞秀才并没有给叶行远解释的机会,突然站起身来,严肃地朝着北面拱了拱手,“本朝科举,乃是文圣定天机之后传下的规矩,给天下苍生一条上进的神圣大道。
只要你勤力好学,总有扬眉吐气的一日,这种找我走捷径的心思可起不得!你为本乡后起之秀,身负乡邻之望,怎能如此沉不住气,连求我托付考试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大道理滚滚而出,叶行远猝不及防,被劈头盖脸的一通教训。恨不能大吼一声打断俞秀才,老子只是求你通融,不是听你说教来的啊!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