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怕那莽汉动起手来,将这么美丽的脸蛋给伤了么?”
李裹儿心里暗道:这青莲身手轻盈,却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青莲一招就将那沈海涛制服,虽说沈海涛是有所不防,可是那大块头在青莲手中,就如同被架上砧板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李裹儿当即道:“刚刚如果不是青莲阁主出手,伤了的,怕不光是脸,此时怕是我姐妹二的人性命恐怕都要没了!”
青莲将一只手搭在李裹儿肩上,在李裹儿耳边吐气如兰,李裹儿只觉得自己耳根发痒,身体酥软,青莲在李裹儿耳根边轻声道:“我若不出手,恐怕此刻倒下的,就是那莽夫了!”李裹儿听了心下大惊,两眼警惕的看着青莲,青莲微微一笑,用眼睛暗暗撇了撇李裹儿的纤腰,李裹儿也知道,青莲是在指那湘灵剑。
不及李裹儿再说,青莲又到了沈海涛旁边,对沈海涛道:“沈公子却是不给我解忧阁情面,解忧阁内,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望沈公子自重,若是沈公子想要动粗,小女虽不才,倒也愿意陪沈公子玩玩!”
沈海涛经过适才这么一出,也知晓了这青莲厉害,当下不敢多言,只是咬紧了牙关,恶狠狠地看着李裹儿。
赵辉在一旁道:“青莲姑娘休要动怒,沈兄也是一时之失,还请青莲姑娘海涵!”
青莲笑道:“多少年来,都没有人在阁内动手了,难道连赵公子都将解忧阁的规矩给忘了?”
赵辉略显尴尬地对青莲道:“解忧阁内禁止动武,这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若是打烂了东西,还要十倍赔偿!我怎么敢忘?既然这样,今日这事,就都算在小生身上,今日将那解忧阁最好的‘解忧’酒上来,都算在小生头上。”
青莲闻言笑道:“赵公子真是出手阔绰啊!适才我已通知下人去酒窖中挖出几坛那‘解忧’来,我怕诸位等的着急,便先来了,只是这些该死的泥腿子,不想这般疲懒缓慢,若是扫了赵公子雅兴,我这解忧阁怕是担待不住!”
赵辉连忙对青莲道:“青莲姑娘实在客气,俗话说:‘好酒不怕晚’,却也不急在这一会。”
正说话见,只见三名美丽女子各自抱着一小坛酒走了进来,三人恭恭敬敬地将酒放在桌上。青莲对那三名女仆道:“你们三个泥腿子,怎如此缓慢?坏了赵公子雅兴你们担当的起么?”
那三名女仆对赵辉行礼道:“请赵公子海涵!”
赵辉摆了摆手,对青莲有礼道:“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