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莲笑着反问道:“除了他还有谁?”
李裳秋道:“这么说,这几年以来,那赵公子却一直都在骗我?”
青莲道:“你知道赵辉是什么人吗?”
李裳秋道:“他不是襄州富商之子吗?”
青莲道:“什么富商之子?赵辉,是来俊臣亲信赵松的儿子,也是来俊臣的义子!”
李裳秋闻言面如死灰,眼中泛着泪花,虽说自昨日之后,李裳秋已经准备好接受赵辉的一些事实了,但是心中似乎还不愿意相信这些话。
李裹儿好奇问道:“这么说,那来俊臣是想要将朝中有权势的人尽数除去,只是这么机密的事,来俊臣怎么会让他人得知?”
青莲见李裹儿如此心细,笑道:“那来俊臣与河东卫遂忠素有交情,卫遂忠虽不显赫,却十分好学,精通辩驳之术。有次,卫遂忠酒醉之后,到来俊臣家去,来俊臣此时正与妻子的家人设宴聚会。那来家守门人欺骗卫遂忠说来俊臣出去了,卫遂忠明知是说谎,便闯了进去,把那来俊臣大肆谩骂羞辱了一顿。来俊臣是何许人?怎受得了如此辱骂,更何况还是在亲戚面前遭人谩骂,来俊臣羞耻万分,便使下人将卫遂忠绑起来狠狠殴打了一番才放了他,但是从此结下了仇隙。此事就是那卫遂忠告的密,只是太平公主与二张商议,并未将此事公开,只是一些当事人知晓此事而已。”
李裹儿道:“只有当事人知晓,青莲姐姐怎么这么清楚?只是不知道青莲姐姐这解忧阁是听的谁的令?为谁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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