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泰格瑞拉王城。”布莱恩不禁地好奇的问道。
“这俺就不清楚了,俺只记得跟着从人群跑出来的时候,看到一位长着银发银眼的男人反其道而行,冷着一张臭脸,不怕死地朝酒馆走了进去。”
布洛托晃了晃喝得有点发蒙的脑袋,打个响亮的酒嗝,“俺猜他肯定也是个变种人,不然怎么可能长着一双像水银流动的眸子,随便被他瞅一眼,就好像被凶猛的猫科猎食者盯上似的,剑之修道院的变种人简直就是一群变态、怪胎。”
“说实话,再没有比变种人更丑恶、更违背自然的存在了,他们是恶毒的法术与邪恶术士的产物,是真正的恶魔般的造物。除了杀戮,别无所长。”侏儒葛尔宝从兜帽里探出脑袋,声音里带着丝丝颤抖和最为纯粹的恨意:
“剑之修道院,那些杀手、刺客、盗贼、王家密探、无耻生物和邪恶术士的栖息之地,也是他们修行恶毒技艺之地。诸神慈悲,总有一天,那座城堡将会在坠星山脉彻底抹去。”
布莱恩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因为他听布洛托提起过,葛尔宝的祖父,一名幻术师,就是死于剑之修道院中的一位等级为‘紫色缎带’的变种人刺客手中。
他明显感觉到,每当玛里奥故意向他提及狼人时,布洛托都会出言转移话题。
一群古怪的人,他心想。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真的想多了。
玛里奥的眼睛在营火中跳跃着翡翠色的火焰,映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叹一声,拨弄一下怀里的竖琴,又换成一副笑嘻嘻面孔,“诸位,我们就不要在这沉重的话题上思来想去了。你们看,今晚的月色这么好,想不想听我唱支歌?”
“唱吧,你开心就好。”
布洛托嘟囔着吐了口口水,又往火里添了些柴,“可是,玛里奥,别指望俺会为你那羊叫掏一个子儿。这里不是王宫,也不是深闺怨妇的闺房。”
“说得对。”半羊人摇摇头,不经意地看布莱恩一眼,拨出一段优美的旋律。
“既然你不想听的话……”布莱恩从石头上缓缓起身,望向布洛托,“那我们就借一步说话,布洛托,我想跟你谈谈。”
“火堆旁一样可以谈。”布洛托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袋,打个酒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俺再去开桶酒,咱们可以边喝边谈。”
“我只想保持清醒地跟你谈谈,不需要别人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