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都是谁的话。还有,我才不走,我走的那天,必然整个柴桑城的人都得知道我这东归酒肆,酒味可胜月落白,是这城中第一!”
枪客不再多言,喝下一口酒,砸了砸嘴:“这是什么酒,之前没喝过?”
“我新酿的,还没取名字。味道如何?”白东君问道。
枪客耸了耸肩:“好不好喝,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至少还得找两个客人来。”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了两声脚步声。
白东君猛地抬头,枪客一把握紧了放在桌边的长枪。
“哦,是你们啊。”白东君整个人瞬间舒缓下来,他虽然记不清对方的容貌,可那一身软甲他还是记得的,正是白天里来的那位白眉男的侍从。他快步走上前:“刚好我们在品新酒,你们也来喝一杯。”
一声拔刀声骤起。
站在前面的那名侍从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冲着向自己走来的白东君一刀挥去。白东君一愣,猛地往后撤了一步,可已经来不及了,长刀已经快要刺入他的咽喉。
脚下的地板似乎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然后那名侍从就已经退了回去,握刀的手不断地颤抖着,他恨恨地望向前方:“好枪法。”
他的对面,枪客右手持着枪,左手还拿着刚刚饮空的酒杯,他微微地眯了眯眼:“东君,生死片刻间,我救了你一命,这酒的名字就由我取吧。不妨就叫须臾如何?”
白东君细细想了一下,似乎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才从鬼门关里走出来,拍手道:“生死不过须臾间,好名字啊。”
“奎正,如何?”另一名叫做乐正的侍从上前问道。
奎正将刀收了回去,右手使劲甩了甩:“没有大碍,不过点子扎手,需要小心些了。”随后他持刀对着枪客沉声道:“以你的武功,不是无名之辈,报上名来。”
“巧了,还真是无名辈。我从小未见过父母,吃百家饭长大,睡破寺庙而活,未曾有过姓氏,更无人给过姓名。不过生来空空,去也空空,也是不错,我给自己取姓司空,也愿化作长风,一去不归。”枪客将枪重重地一顿地,“所以我叫司空长风。”
“竟然真是无名之辈。”奎正无视了他的一长段豪气干云的介绍,只是冷笑,“你本来可能名扬江湖,只后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