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房之中,这里已然成为一个手术室。
詹妮连同博里院长老头,均是穿着浅绿色的无菌手术衣,带无菌乳胶手套和一次性无菌帽子,口罩。
另外还有两名人员在旁打手,辅助他们,还有数名高大的士兵在不远处待命。
被以往更大分量的麻醉药麻醉,巴帝肩宽背厚,身型雄伟,即使是伏在手术台上,后背肌肉的轮廓也给人一种伟岸的感觉,也难怪斯莱德直觉他危险至极。
绿色略微贴身的无菌手术衣把詹妮修长的曼妙身姿衬托得淋漓尽致。
只是脸庞那只露出来的美眸,眼白带着血丝,瞪大,让她整个人陷入精神紧绷僵聚状态。
她已经两天没有睡觉,紧绷的神经每一刻脑袋回放的都是事关巴帝这一次的手术。
她实在太关注,太紧张,太重视这次的手术。
事关巴帝的未来,她实在不愿意巴帝往后坐一辈子的轮椅,她想要和他携手漫步余生。
巴帝构建的未来蓝图彻底是迷住了她,让她一颗心都是巴帝的言情感语,无法自拔。
詹妮重重的咬了下唇,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巴帝伏在手术台上等着她,相信着她。
“詹妮,你没事吧!”
博里院长老头假惺惺的问一句关心的话语,他看得出詹妮对这场手术的重视。
不过没用,结果早就在斯莱德和博里院长的手中,不会改变。
其实不论是斯莱德,博里院长老头,还是巴帝,都明白,詹妮就真的只是他们手中的一枚棋子,按照着他们预想中的方式行动着。
不同的是,博里院长老头并不知道巴帝也是执棋人,正在潜伏等待见到太阳的那一天。
斯莱德有所警惕,因此对巴帝提防严禁。
巴帝寂静潜伏着,按照他们所想的表现出他们想要的。
詹妮轻摇臻首,手执手术刀,屏气凝神,开始在巴帝宽厚的背部实施手术。
她手中冰冷锋利的手术刀割开巴帝的背部肌肉纤维,宛如割开牛皮革一般,有些难度的见到血肉和白深深的脊椎。
詹妮冷静专注,这一刻忘记两天来没有休息好的疲倦,精神聚焦提升,看到脊骨,手中按照她一如所想的那样,从旁边的博里院长手中接过能够释放脉冲的传递钢针,稳固在脊骨附近的神经纤维,接入骨髓神经。
经过大半个小时专注的微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