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跟随着维克将军的背后,出了医疗楼。
她脸色苍白冰冷,眼睛瞪得很大,眼白内都是血丝,很可怕。
两旁全是扶持着的伤者,又或者严重到没有办法行走,病床推着行走的伤者,每当这个时候,维克将军就会和詹妮还有薇尔莉芙贴墙,让他们先过。
福尔马林消毒药水的味道和焦黑的味道无时无刻都在进入他们的鼻尖,耳边都是哀嚎紧急的抢救声,人间惨剧足以形容这种状况。
维克将军在前行,出门医疗楼,门外还有着大批的伤者在左右两边。
这里的空气更加的浑浊,焦臭烧石油,硝烟味道,混合着马尔福利消毒药水的味道,难闻到让人鼻子痒痒,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维克将军沉声:“看看吧,这就是那个畜生做的事情。”
听到维克将军骂巴帝畜生,詹妮勃然大怒:“住嘴,我不准你骂我的巴帝!”
维克将军被詹妮这么一顶,心中一塞,才刚压下的怒火又在涌上脸。
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
他冷然怒哼一声,转头就冷瞪着詹妮。
岂料詹妮左手中指按进右边锁骨下的子弹孔伤口,血液蔓延出来,在纱布上渗出血珠。
詹妮咧着嘴笑道:“我不允许你骂巴帝,人类死绝了,都不及他重要。”
每次听到巴帝的名字,詹妮都心如刀割,没有办法形容的痛楚黯在深处,唯有刺激着肉体的痛楚,才能令她意识清醒。
但是当用手指按入被巴帝打出的伤口,渗出血珠时,又令她回忆起巴帝对着她的枪口。
她永远徘徊在心如刀割,肉体痛楚,回忆痛苦的深渊之中。
不论生理,心理,都是绝望。
维克将军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怒气骤然一停。
她…疯了。
和这样的人计较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不管是疯了,还是正常,只有能够为自己创造价值就足够了。
“这里的士兵,就算全死,又有什么所谓。”詹妮咧着嘴,吸允了一下中指的血液,血液涂上她白皙的牙齿和苍白的嘴唇,显得妖冶疯狂。
维克将军心中升起一些寒意,沉着脸转过去,继续行走。
这个疯狂的女人。
“去地下研究所,带上你所有的研究资料,我们离开这里。”维克将军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