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咬着牙,盯视着那把刀,他想赌下,但……
最后还是输了,因为他怕了。
汗水完全把他身上的衣服浸湿。
“好,我给你。”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活着,我有的是手段对付他,但若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他光棍,我是家大业大,我为什么要跟他赌,跟一个疯子置气。
腰刀骤然而止在赵洪的脖子前,劲风划过,那股劫后余生的感觉让赵洪彷如隔世为人一般。
于振嘴角一翘,心中暗道‘小老弟,就你,我已经把你拿捏的死死的了,你还没有注意到呢吧,你在外人心中已经形象大跌,若是在给我几次机会拿捏拿捏你,你就不是赵半城了,你是赵茅房。’
扭身把腰刀放回正好送完犯人而回的衙役腰间,拍了拍他的肩膀“刀很快嘛。”
衙役‘噗通’一下子单膝跪在了跟前,彷如一声赞美是他天大的荣幸一般,激动的喊道“多谢大人赞誉,小的以后会铭记大人教导,爱护此刀,让它更锋利。”
“哟,不错啊,很会讲话嘛,叫什么名字啊?”于振亲切的问道。
“大人您忘记了,小的叫周平。”衙役回答道。
“嗯嗯,我记住了,快点起来吧,地下凉,以后不用跟我这么客气,都是兄弟,都是兄弟。”于振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客气?
我从来不客气,我要跟你客气,我是那个!
于振扭身而回,笑容满面,搂着赵洪的肩膀略带疑惑的问道“赵员外啊,我有个问题很不解,之前赵平和你的随从行凶,你为什么不阻止呢?”
这必须得问,得给我个解释啊,不然我怎么跟大家交代不是。
赵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拱了拱手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有所不知,我闻听大人受伤心急如焚,便带人前来看望大人,而一进屋发现大人安然无恙,这心总算是踏实了下来。”
“于是注意到了大人屋内的花瓶很是精美,被其吸引的不能自拔,待我清醒了过来才发现手下人与赵平已经酿成大祸,当时我锥心刺骨,还请大人赎罪在下管教无方,幸好大人英明神武,盖世无敌,万幸,万幸。”
看戏的百姓们和周围的衙役,哪怕是高虎都听出这骗人的鬼话有多么的虚假。
简直连三岁孩子都无法蒙骗。
但大部分人都畏惧赵洪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