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才起火。
后来终于学会了点儿,赵驰也不嫌弃味道,有什么吃什么。
他想到外出县城办事的赵驰,就忍不住笑起来,手里切菜更卖力了几分,土豆下锅时心里欢喜,忍不住多放了一勺猪油,大半碗盐。
然后他把饭菜热了又热,天都快黑了,赵驰还没回来。
他终于是急了,在大门口往外看了七八趟,又点了灯挂起来,直到天黑头,才瞧见远远有个人影唱歌提酒而来。
*
赵驰推门而入,就瞧见何安挖眼睛瞪他。
“怎么才回来!”何安怒气冲冲问。
赵驰揉揉鼻子,心虚说:“酒瘾犯了,去老张头的酒馆儿打了二斤酒。”
“天都大黑了,你也不怕掉坑里。”老祖宗的阴阳怪气堪比以往。
“不怕,走哪儿,心里都揣着家里你这盏灯。”大端“先帝”厚颜无耻的浪荡劲儿依旧信手拈来。
何安让他逗笑了,没好气的说:”你最会油嘴滑舌了,顺天府出了名的浪荡户!”
“哈哈……”赵驰陪笑脸哄他,“那是的,当年厂公您为了我这个浪荡户没少吃飞醋吧,哎哟!别打我呀!”
“打得就是你个不要脸的家伙!”
何安抬手又捶,被赵驰一把抓住,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赵驰便搂着他的腰飞上了房顶。
天空繁星起了。
像在皇庄那夜。
赵驰感慨道:“你瞧夜色如此好,不喝一杯,岂非辜负。”
何安还在嘴硬,挣扎着骂他:“我可告诉你,你少在这儿给我玩风流。这清凉村的屋顶可不是你赵家的琉璃瓦。两脚就能破个窟窿!您是风流潇洒了,明儿一早我可不想补——”
他话音未落,赵驰掐着他的下巴就是一顿猛亲。
前任厂公气的肺都要炸了,可一点儿办法没有,根本躲闪不开。
大约这些细密的吻真的让人欢喜。
何厂公被亲得气喘吁吁,终于软了下来,赖在赵驰的怀中。
“不要脸的殿下!”他嗔怪道。
赵驰哈哈大笑。
末了,他又看着怀中之人。
那人眼中点点,灿若繁星。
于是他收了笑,轻轻抚摸何安的脸颊。
“万幸,我不曾辜负了这轮明月,也未辜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