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树连根拔起,又把巨石轰成碎块。
梼杌眼球凸起,浑身筋骨断裂,呕出一大口鲜血,面若黄土的坠落,‘咚’地砸开大坑!
咚!
项籍脚踏在梼杌的头顶,睥睨着满脸狰狞的梼杌,抱着手臂,道:
“其实,我不是不能给你们效力。”
项籍眼中闪过一丝暴戾,道:
“只是你们对我说话的态度,我很不喜欢。”
‘亚父’范增说霸王有妇人之仁,是指他优柔寡断,而非指项王真的仁德。
曾有说客游说项王,留守关中争霸天下,但项王表示:“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
说客失望至极,回去后私下嘲讽霸王道:“我听说楚国人就像猴子穿衣戴帽,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项王听完这话,当即命人带回说客,拿口大锅把他给煮了,是为‘烹刑’。
‘沐猴而冠’和‘衣锦夜行’的典故正出于此。
而霸王的性格,被范增批评为‘竖子’,犹如叛逆期的少年,只能容许恭维,任何一句贬低都会让他暴怒。
让他与凶狠固执的梼杌、嗜杀好斗的蚩尤共事,除了‘打起来’,不会有其他结果。
梼杌满脸是血,怒视项籍,道:
“得罪我主,会叫你,生不如死!”
项籍豪迈笑道:“你只有这点实力,你的主子又能好到哪去!”
“去。”项籍一脚踢开梼杌,斥道:“告诉你主子,他那龙座,我不日便来取!”
失去蚩尤的源力供给,项籍所存在世的时间,不会超过一個月。
但对推翻秦朝的绝代天骄、垓下兵败也不过30来岁的项籍而言。
一个月,足以在这个世界,造就一番事业!
梼杌踉跄后退,竟未有撤离,仍摆出备战之态。
项籍眉头微挑,却并非因为梼杌,而是感到一股足以令他感到忌惮的气息。
“唳——”
峰峦叠翠,瀑流轰鸣,赤兔马一跃自万丈绝涧踏风落下,‘嘭’地溅起水花。
吕布头戴紫金冠,身披百花红袍,一手牵缰绳,一手负方天画戟,凤目凛视。
骑兵对步兵,本就占尽优势。
吕布与赤兔,又是浑然一体。
可饶是如此,吕布依旧没有必胜霸王的把握。
方才,在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