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她勾软了心。
心底软塌塌的,知道她是忧着他。
至此这小动作是他们两之间的小秘密,他们每次回霍家大宅总少不得一顿教训,长辈各个都是要脸面自持身份的。谁都拉不下脸面骂倪景兮,毕竟这是儿媳妇,跟儿子身份不一样。
每回霍慎言垂首听着的时候,倪景兮总会勾勾他小手指。
那意思,仿佛是要哄他。
此时见她皱眉担忧的模样,霍慎言失笑:“没什么,别担心。”
“这还没什么?”钟岚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合着坏人都是她?
此时话既然都说开了,钟岚目光看向倪景兮冷淡地说:“慎言这几天皮肤过敏,是在刘教授那里看的吧。你们也别觉得我这个当妈的没事儿监视儿子,是今个我碰巧撞上刘教授。他跟我叮嘱了几句,我才知道的。”
霍家返回上海已有几十年,不过在香港时的老习惯还是遗留了下来。
比如家庭成员身体条理都是专人负责,这位刘教授是霍慎言的医生,他夫人跟钟岚在同一个慈善协会里头,两家关系熟络。
今天确实是碰巧,因为下个月慈善协会要捐赠一批东西到山区,钟岚过去一趟。刘夫人也在,晚上离开的时候碰到刘教授去接刘夫人,便聊了几句。
霍慎言身体的事情,钟岚这个当妈的以前也会了解。
因此刘教授正好说到霍慎言这几天过敏。
霍慎言皱眉:“只是过敏而已,值得您这么兴师动众吗?”
钟岚本是关心他,可好意没被领着反而显得自己做了恶人,薄怒变成恼意,冷声说:“对,只是过敏而已,你自己什么情况你是不懂吗?上海潮湿多雨,你头一次因为湿气重过敏的时候,我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烘干。”
倪景兮此时转头看着霍慎言,终是明白。
难怪这两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时常会翻身,本来他睡眠习惯极好,安安静静。
倪景兮心底一下变得难受,这些天上海连绵下雨,几乎不见阳光。她家里的房子本就是老房子,狭窄湿冷,哪怕换了新的床单被褥,床上也总会有股散不去的潮气。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着钟岚,轻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慎言会过敏。”
钟岚看了她一眼,许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是要教训你什么,但是既然你跟慎言结婚了,两人之间是不是该相互包容,总不能一味地要求对方迁就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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