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两位警官对视一眼。
“他是怎么袭击你的?”
“起初是刀,我侥幸躲过后,再是手枪。”
“他朝你开枪了吗?”
“开了。”
“几枪?”
“五枪。”
“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埃伦斯警官追问道。
“因为我是在他装填第二轮弹匣后,把左轮抢夺下来的。”范宁说道,“他打光了弹匣的子弹,其中除了他预留的防误击位,应该是五枚。”
“那后来你朝他开了几枪?”
“一枪。”
“你会用枪吗?你们自己是否有持枪?”
“非常不熟练,没有持枪,几年前我父亲有过枪,接触过几次。”
“他开了五枪,你们都没中弹,你开了一枪,就直接打爆了他的头?”
“他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我在抢夺之后,开动扳机的瞄准距离非常近,再加上一点运气成分。”
“希兰期间做了什么?”
“我不太记得,太混乱了,起初应该受到了一些惊吓,不过我们在地上四处摸刀子或手枪时,她应该参与过。虽然她年纪小但毕竟也清楚,如果不把武器抢到自己手中,就有生命危险。”
……
离范宁附近不远的另一间谈话室。
希兰披着仓促换上的女式褐色风衣,过肩的秀发有点乱,脸色发白得厉害。
她双手十指相扣,放在小腹附近,大拇指不停地互相挤压。
对面也坐着两名警察。
“冷静,我要冷静…”
“按照卡洛恩说的,我是完全的受害者,没作出任何有争议的行为。”
范宁最后的话一直在她心里重复:
“警察可能会盘问很多细节,但重点不是我的射杀行为是否违法!灰衣人闯入我们家里,是毫无疑问的侵入行为!他们的目的就是看是否存在神秘因素!”
“你就如实回答想得起来的,如实告知想不起来的,只需要忽略掉那几个因素……不要有心理负担觉得自己在隐瞒什么!你吓得要死,能开口跟他们说话就不错了!”
“我出来的时间会比你晚一些,你出来后按照我交代的做就行,然后在大厅接待室休息等我,不要离开警安分局…对了,我们先去楼下捡一下那把刀,放回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