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收音机?
范宁突然意识到刚刚那个单词背后的淡淡噪声。
“前方有为你准备的物件,若需保护隐私,请自行取用。”
收音机的底噪声在这句话结束后两秒消失。
范宁的心理状态仍旧紧张,但比起刚刚那么大的反应平静了不少。
虽然搞得神神秘秘,但至少不是什么一言不发就动手的敌意之物。
他朝前方的黑暗中伸出手,触到了类似于金属板的平面,四处摸索一番后,发现一块又一块,类似前世超市里的寄存柜。
在四周油腻肮脏的环境中,它们的手感难得的冰凉清爽。
范宁没摸到有什么可以打开这些“寄存柜”的按钮或把手。
“一个用来甄别有知者的测验?”
他将无形的灵感丝线探入其中一块金属板的背面,发现某处似乎粘着一颗胶囊般的球体,直径不过三四毫米。
“衍”之相位的波动?...范宁白天所学派上了用场。
随着自己灵感注入,胶囊的表面融化,里面一小滴液体蒸腾,发着斑驳条纹状的奇异灰色光芒。
不知什么机械结构被激活,“铿”地一声,柜门弹开。
里面是一件折叠整齐的黑色斗篷,以及一副露出眼睛和鼻子的金属面具。
“聚会地点在你的右手边走到底。”收音机中的声音继续传来。
戴着黑色面具的范宁朝此方向走去,尺寸异常肥大的斗篷在地上拖出一米远的下摆。
下水道的难闻味道逐渐减轻,范宁径直撞开了尽头遮得严严实实的帘子,看到了久违的亮光。
“嘿呀,没想到最后,我们还能踩着点多迎来一位朋友。”
女人的嗓音慵懒又富有磁性,就似在人耳边呢喃软语。
范宁面具孔隙间的双眼用力地眨了几下,以适应亮光。
这是一间不大的明亮房间,陈旧的墙壁有不少脱落,绘着五颜六色的涂鸦和单词,但相比之前下水道般的黑暗环境,范宁还是有一种进了“传送门”的错觉。
六人围坐于椭形圆桌,转头看向自己。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西尔维娅,你是谁呢?我的朋友。”女人坐于正对门帘首位,性感的嗓音继续传出。
这个西尔维娅是现场唯一没披斗篷之人,她穿着一件向日葵色的茶歇长裙,宽松但难掩浑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