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持着枪就可以威胁到我,你大可试试我们能不能同时扣动扳机。”
“一...二...”老式礼服男子的身形越绷越紧。
闻言范宁却轻松一笑。
他摇了摇头:“你就这么肯定,你现在正在用枪指着紫豆糕小姐?”
“翻译家”黑色面具后的表情一变。
疾速飞驰的车厢场景中间出现漩涡,各种景象的线条扭曲旋转,不停地揉进漩涡中心。
漩涡再次反方向舒展还原时,各种细节出现了变化,还原到了事物本来的样子。
夜晚的小巷里,马车并未行进,一直停靠路边,车夫倒在一旁不省人事。
车厢内,范宁用枪指着“翻译家”,而“翻译家”手上用以瞄准琼的...是一截不知道从哪来的木头。
场景不免有些滑稽。
而他真正装满弹药的手枪,正好端端地搁在沙发前的桌面上。
这位同样研习“烛”之相位的“翻译家”,“初识之光”是布置幻象。
很强的能力,对手一旦中招,可以毫无难度地将其射杀,在非战斗场合用来实现一些其他目的也相当实用。
可惜他遇到的范宁已是三阶有知者,而且灵感已无限接近中位阶。
他的幻象不仅对范宁没用,范宁还把此人自己给绕进去了。
“所以,你为什么认识我呢,翻译家先生。”范宁不慌不忙地把桌上的另一把左轮也拾起。
啪嗒一声,“翻译家”手上的木头掉地。
“介意告诉我你是谁吗?还是...要我亲自动手?”
“你帮帮我吧。”翻译家苍老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哭腔。
范宁诧异地盯着他。
“要不你打死我?”他又换成了一种迷醉而享受的语气,整个人再度如提线木偶般,机械式地往一侧抽到了几次,“嘿嘿嘿,你脸上有好多洞洞啊...”
“站住,你别过来啊。”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一种毛骨悚然的体感从范宁的尾骨爬到背心。
灵觉之下,他看到对方原本金黄的以太体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幽绿色光点。
范宁紧张地瞄着左轮,整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另一只手在身后摸索,准备解开正门帘子的闩锁。
“抱歉是我看错了,是你...你有好多脸啊,”翻译家站起身来。
“你会帮我的对不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