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己方的生命安全遭到了严重的威胁,是彻头彻尾的被袭击方。
不过负面情绪很难对范宁造成实质上的影响,他两世都是一个矛盾性格体,情绪上敏感,言行上沉稳,时刻注意分清“想要”和“需要”的区别。
随后他笑着回应:“没问题,教授。”
琼作为身份完全透明的在校生,是完全暴露在他们视野的,只是“引不引起注意力的问题”,之前考虑这一点风险,范宁的计划是直接在博洛尼亚学派面前摆烂,把矛盾和疑点全往自己身上引。
反正自己的指引学派入会审批马上就要下来了,若要从神秘领域角度衡量自己在圣莱尼亚大学的地位,和这几位博洛尼亚学派驻校分会成员是完全平等的。
在教室时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不过现在他觉得,摆烂可以循序渐进,能对话就会有信息上的收获,这正是自己当前最需要的东西。
乱打牌不等于无脑打牌,范宁仍然保持了心中的戒备和谨慎。
因为一方面他不知道博洛尼亚学派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比自己而言少在哪里,多在哪里。
另一方面则是法比安与洛林教授的兄弟关系,这使得范宁在揣测对方的提问动机时,多了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干扰。
“很好,我们按时间顺序来。”法比安面无表情地点头,“请你先解释一下,晚上接近九点时,你重新进入拍卖会场,那么此前是去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