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土著们的绳结语和井语,还有独立于这些体系之外,来源成谜的古查尼孜语……”
希兰两手抓了抓秀发,颇为崩溃地叹了口气:“卡洛恩,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把这张纸给画成这样了吧。”
范宁已经听得眼冒金星了,他也跟着叹气:“希兰,一晚上加一上午的时间,你能梳理成这个样子,我觉得你的战斗力已经到天花板了……”
他这时回想起了地下聚会上的“翻译家”,也就是已经畸变身亡的洛林·布朗尼教授对这本无名文献作出的评价:一个巨大的经常卡住的毛线团。
还挺形象的。
“收获还是有的。”希兰说道,“虽然主体长诗的细节语焉不详,象征隐喻不清,但好在它整体是偏叙事性的,把它的骨架按照字面意思提取出来的话,我还是读到了一些信息。”
刚刚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的范宁,又弹了起来。
“什么?”他来了精神。
希兰讲述道:“正文的叙事框架,说的是一位图伦加利亚王朝晚期的歌剧家兼灵修者‘班舒瓦’,为寻觅某处古代遗迹而游历西大陆的见闻游记。按照字面意思的说法,在旅途中,他为了打开‘某扇有代价的门’,做了一个最终让自己发疯的尝试。”
“什么尝试?”
“字面翻译成霍夫曼语的话,可以将它命名为——”
希兰转动眼眸,略作思考:“图伦加利亚幻人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