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症状,而且他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认为是稀松寻常的身体抱恙,友善而轻松地感谢范宁的关心。
“博洛尼亚学派这两天有什么新情况没?”范宁想了想,又问道。
琼和希兰对视了一眼,范宁敏锐捕捉到了她们脸上有一丝阴霾。
“怎么了?”
希兰说道:“琼之前被他们几名会员带走了,关了约有六个小时。”
范宁面带疑惑:“他们搞什么鬼?突然脑子抽风了?这一个多月来,大家不是都在打口水仗吗…”
早在范宁没离开乌夫兰塞尔前,两边的文职人员就隔空开始了“友善”的交流,博洛尼亚学派发文谴责指引学派擅自越界,处理不当,造成大量圣莱尼亚大学在校生死亡;指引学派发文指出博洛尼亚学派区别对待学生且不作为,自身的出面是维护中产阶级被侵犯的利益;博洛尼亚学派揭穿指引学派的实际意图是染指己方的神秘学文献;指引学派建议博洛尼亚学派还是先自行彻查校方会员是否和隐秘组织有染…
并且封封公文都抄送特巡厅。
但为什么说范宁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就是因为双方的有知者会员完全没有任何动作,特巡厅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这些公文。
“昨晚在启明教堂,你们还说一切如常啊,什么情况,这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琼的眉头也拧得很紧:“今天清早的事情,校方发觉了地下聚会人员和洛林教授事件的联系,最先发现的,是你,你的‘门捷列夫’代号,他们已经知道了。”
范宁神色一凛。
这件事情在他预期范围之内,法比安对地下聚会的情况如此清楚,加之他背后有博洛尼亚学派的调查能力,两端的信息就如同隔着一层肥皂薄膜,随时都有可能破裂。
不过他还是试图思考,是哪处的微妙扰动,让博洛尼亚学派成功将信息拼合在了一起。
希兰提出了假设:“我认为,问题出在那场行动上,你击杀经纪人的手段。”
“很有可能,不过当时的战斗情况,我别无选择。”范宁点头。
法比安亲眼目睹了“门捷列夫”和“经纪人”交易烁金火花。
博洛尼亚学派必然详细勘测了现场的所有蛛丝马迹,包括走廊一些相位气息的残留,包括斯宾·塞西尔的尸体,以及远处可能还有围观的人,只要他们中有一个人稍稍有点见识,事情和手段就很容易逆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