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后导致他发疯的尝试——“图伦加利亚幻人秘术”!
他心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地冒出:
“难道说,特巡厅利用几方隐秘组织,在音乐毕业会上达成邪恶仪式,最后出手收容了那个‘幻人’,是因为它和辉塔中某道门扉的所谓‘密钥’有关?”
“密钥…我那把神秘的美术馆钥匙会不会是一把密钥?”
“那个秘仪制造出的‘幻人’,是一把密钥…?难道说密钥不是常见的那种钥匙,而是移涌生物?”
“如果密钥就是指移涌生物的话,那‘紫豆糕’也是一把密钥?难道说调和学派与琼记忆中的纠葛也是这个原因?”
“不对,不对…这个想法不严谨,犯了以个案代替整体的错误,从班舒瓦的各处唱词来看,密钥似乎是某种难以直接形容的东西,形式也似乎不是固定的…”
范宁眼神闪动,在笔记本上不断地递推自己的思考链条。
自己仅仅只是无意间从一本读物上得知了某知名历史人物的全名,就一路做出了如此重要的猜测,这让他再一次领会到了有知者保持研习心态的极端重要性。
钢笔笔尖在纸面跃动,逐渐书写出范宁的初步推论:
「一、穿越辉塔门扉需要密钥。」
「二、密钥似乎并非是具象意义上的钥匙,而是有各种类型的存在,既有可能是具体物质或生物,也有可能是抽象概念或事物,既有可能是某段密传,又有可能是某个仪式,甚至可能仅仅只是一种情绪、状态或时机…暂时来看,其形式和概念皆难以捉摸。」
「三、穿越门扉的过程极其凶险,哪怕是掌握了正确的密钥,也存在极高的死亡率。」
范宁写到这里,先是困惑一点:班舒瓦作为大主教,首先应已是邃晓者级别强者,为什么还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追逐明显和“不坠之火”无关的其他门扉呢?按道理说,神圣骄阳教会这种传承千年的组织,应该本就掌握了一定的密钥。
然后,他的脑海中不断反复揣测着特巡厅的深层次动机。
特巡厅的乌夫兰塞尔分部有没有邃晓者的存在不好说,但整个机构绝对不止一位…按道理说这批高层强者应该已经掌握了穿越门扉的密钥,他们若意欲培养更多后来人,为什么不直接将密钥分享给同僚,而是采用这样麻烦又极端的方式?
范宁虽然对特巡厅的观感已经越来越负面,但他是一个善于站在对方立场上思考问题的人,不管特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