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诸位,你们有没有觉得,刚刚正好是一个试验,一个拿我们自己做的试验...”
“如果说我们这帮家伙,也是在主题一出来就如被电流击中,也是认为它高贵典雅之极,也是在音乐戛然而止时,觉得掏心抓肺,浑身难受,急欲听到后面的发展…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其他学院的艺术家及乐迷听到后的感受同样如此,主流音乐界同样会为之倾倒…?”
几位教授的眼神逐渐亮起。
赫胥黎深吸一口气:“不如就按卡洛恩的方案来,豁出去一把,往年我们一直中规中矩地筹划夏季艺术节,不是一样被那帝都三巨头远远甩在后面,这次不如出个奇招,看看票房评分能不能拉开优势,如果演奏质量与反响再能有所突破,说不定就进前三了。”
“…有这样的作品,我至少不相信伊格士音乐学院能超过我们,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继续拿第四名…”
“你们继续排练,录制和投放的费用校方报销…”赫胥黎站起身,疾步走向门口,在快要踏出排练厅时又回头,“希兰,你的升学考试成绩如何?说起来,8月上旬开始,圣莱尼亚大学的推荐信征集工作也会陆续启动了…”
“我是全校第一名…”一旁持着琴的白裙小姑娘一开口,便感受到整个大厅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
“好…”赫胥黎深深看了范宁一眼,又重新看向希兰,“我仍会为你书写推荐信,只要你确定了意向,学校将会为你准备一等奖学金,并尝试申请帝国艺术类特别奖学金。”
尽管成为了全场焦点,但希兰现在的拘束感消失了很多,她用轻柔的嗓音大大方方地开口:“谢谢校长先生。”
赫胥黎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他疾步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在桌前坐下。
施特尼凯校长将夏季艺术节的工作交给了他全权负责,办公桌上工作人员的签呈早已备好,只需他确认方案,签下名字,下一刻电报就会从圣塔兰堡文化与传媒部的筹委会的办公桌上吐出。
尽管赫胥黎对划票决策的上下限作出了理性分析,但这并不能减轻几十年来史无前例的越界感。
他这封电报一旦吐出,圣莱尼亚交响乐团首先要承受的,就是巨大的舆论压力!
“呼…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
赫胥黎开始书写自己的名字,竭力稳住了自己不够自然的笔迹。
接下来的时间,范宁带着大家打磨了《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的开头3分钟,他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