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牵涉到了烧画神秘事件,而曾经哈密尔顿女士任职的城市精神病人委员会医院也疑似牵涉神秘事件…神秘和神秘…碰在一起?
“带我去档案室。”范宁跨出大门。
大门所在主楼,西边角落一层小阁楼。
档案室自带着一股有些年头的木头味道,煤气灯光线明亮,清洁也做得不错,但除此之外的管理都一塌糊涂,木头架子看似分区分列呈放,可实际上里面没有分类。
蹲下来的范宁在同一块地方看到了5年前的财务卷宗,3年前的人员出入台账和档案简本,在此之上还盖着今年的工作人员人事档案。
不过在随行的四名管理人员加入搜寻后,一些范宁希望查阅的文件逐渐被寻了出来。
从各年代卷宗显示出的不同地址可以看出,兰盖夫尼济贫院在新历902年、898年、894年经历过三次大的搬迁。实际上它与乌夫兰塞尔主城区的相对位置未变,永远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几十公里,只是随着主城区扩张,它的位置随之一路向西。
斯坦利解释道:“我是从898年那一次大搬迁后开始接手的,重组了其资产和管理人员结构后,它混乱不堪的管理现状和硬件水平逐渐走向正轨…嗯,不知不觉已过去15年了。”
范宁看向了那个时期的地址变化情况。
迁入迁出的两个地址,都在东梅克伦区,但比对之下,离特纳美术馆所在位置尚有距离。
“医院呢?”范宁抬头问道。
“医院?”斯坦利疑惑道。
“城市精神病人委员会医院。”
“噢,您说这个。”斯坦利恍然大悟,“上世纪80年代初期《城市贫困法》颁布后,济贫机构的医疗体系都陆续独立出来了,名称也不会沿用,我们和他们早已没有交集…在我接手这里前就是如此,您也可继续翻看898年前的档案,在这一块我们的交接工作没有缺位。”
范宁走出档案室的门,望向眼前的台阶和尽头的大锁:“还有一层阁楼?”
“档案的保存年限是20年,场地有限,不要的东西我们会扔到这个上面去。”
“打开它。”
“这里面可乱得不行。”斯坦利笑了笑,但没有犹豫地点头招呼身边人,“钥匙你们谁带了?”
一位工作人员登上台阶,弯腰开锁,一阵叮叮框框响地折腾了大半分钟,然后回头朝众人讪讪而笑:“头儿,不知道是钥匙坏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