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门,先怯怯唤一声“二哥哥”,也不怎么靠近,更不说旁的,复又转向赵明枝同她打招呼。
原来这就是那许菀娘。
两边见过礼,李训也不多话,只向菀娘点点头,又说两句话,就跟人去看赵明枝就寝房舍,等把那行囊放下,左右视看一回,便道:“天色不早,我就不多留了,如若有事,立时着人来报我即可。”
李训一走,那菀娘当即松了一口气似的,面上也露出轻松表情,转头同赵明枝道:“赵姑娘一路辛苦,若有什么缺的,吩咐她们便是,不要客气。”
又指着对面房舍道:“我房间就在那处,遇得不方便的,随时寻我便是。”
说完,特地派了身旁一个丫头过来伺候。
赵明枝道过谢,也不耽误她休息,自回房间去了。
等她一应打点完毕,洗漱好了,才自内厢出来,就听得有人在外敲门,叫道:“赵姑娘。”
那声音有些耳熟,一开门,果然是菀娘。
对方身后跟着个丫头,却是方才在门口相迎问琴音那一个。
那丫头先进了门,把手中托盘在屋中桌上放下。
许菀娘解释道:“我夜间惯喝燕窝盏,今日难得赵姑娘来,便送一盏过来,此物镇神安眠,常吃对身体好。”
要只是为了送一盏吃食,派个人来便是,何苦要亲身而至。
赵明枝把正主往屋里让,请她坐了。
许菀娘犹豫一会,也不推辞,同那丫头道:“既如此,不如把我那燕窝也一并拿来,我同赵姑娘一处吃吧。”
一时那丫头出门而去,屋中只剩赵、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