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还要拿话堵不相干人,难道是来为那傅大求情么?”
“他……他也是突然鬼迷心窍……”
“早间他构陷于我,伙同奸人将我从许宅带走——至于此时,足有半日,老夫人难道竟一点不知?”
许老夫人欲要摇头,那脖子却像僵了一样。
此时否认,又有何用?
她又怎可能当真不知?说得出来,自己都不信。
沉默良久,许老夫人只得道:“我虽有一二耳闻,却只以为其中有什么误会,便叫人先去打听清楚,再来决定,也实在晓得你一向得力,不会真出什么岔子——这不就早早出来了?”
她勉强陪笑道:“以你本事,刀山火海都去得,小小误会,又怎会陷得进去,然而傅大庸碌,又是个蠢的,他毕竟帮着镖局干了许多年,今次被衙门带走,总归对镖局声誉不好。”
“等他出来,我必定严加惩治,不叫他再敢犯浑!”
“李训,你且看如何?”
李训冷淡道:“我被收押带走,老夫人只做不知,眼下傅大不过被请去衙门稍作问询,老夫人却这般紧张,竟是亲自追出外城,如此比对,叫我怎能不多想——此事,当真与你无干么?”
“是那傅大自作主张!”
许老夫人连忙辩白道。
“那便叫他吃个教训。”李训自坐马上,毫不客气道,“昨夜我便说过,我肯给老夫人面子,给一次,给两次,但事不过三。”
“我只给许家面子,眼下进衙门的那一个,难道姓许?”
许老夫人一咬牙,道:“菀娘欲要招他做婿,难道他不算许家人么……”
李训道:“那也要等出来之后,才能做婿罢。”
这一句话,明晃晃便是威胁,听得许老夫人面色大变,叫道:“李二,你待要怎的?!”
李训道:“你不妨去问傅大,他今日本来待要怎的。”
他冷声道:“许家私事不归我管,老夫人若要嫁女,也同我并无瓜葛,只按着从前契书,李氏镖局全在我名下,我愿每年分产分利,是我自家做选,若那未来女婿要提前插手来抢,被剁了爪子,就不要怪我手辣了。”
语毕,却是转头同赵明枝道:“走罢。”
果然一夹马腹,便要出发。
许老夫人见势不妙,连忙叫道:“赵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昨夜那傅大还特请你吃果子,你难道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