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夺了陈家的财,再来做两回劫杀……”
“谁料到撞到李二当家手上,却是碰了铁板。”
“方才跑脱的就是那个文寨主,另有两个他身边人。”
明奉说完,复又劝道:“李二当家的同赵姑娘若要赶路,还是再多带几个兄弟为好,只怕那姓文的狗急跳墙,脑子进水,要做迁怒。”
李训皱眉道:“一路尾随,这也能给人跑掉?”
明奉道:“我们毕竟不是公服在身,也不好跟得太近,看那几个衙门追兵,个个手脚粗得很,贼厮又狡猾,兔子一样,其实半路就打草惊蛇了,贼子见势不妙,便装作做马有失蹄,寻个林子跌了进去。”
“等到上头绕路追下去一看,那坡下早没了人——已然跑远了。”
李训闻言,却没有再追问什么,只道:“你一路辛苦,此处另还有些琐碎事,你看着安排人来收拾妥当。”
说着引他去看了那群早被绑缚的贼人,又指了角落尸首,复还把陈家老夫人同陈芷蕙事情说了。
明奉一口就答应下来,道:“一会听那老夫人怎么说,若她同意,我便点几个兄弟,送到前头李氏镖局里头。”
赵明枝在一旁听着,不免难受。
陈家这样资财,已然当得起一声豪富,可在这乱世当中,依旧如同飘萍柳絮一般全不能自主。
那那些平头百姓,乃至于流民,又能如何?
难道文家寨,并其余许多赵钱孙李家寨中,全数只劫富户?
自然不可能。
如此匪患其实不同于北面大敌,但凡当地官府并驻守军队肯做事,并非不能解决。
偏偏朝廷鞭长莫及,而各地自有打算,处处推诿懈怠。
她顿时想起了先前李训同自己论盗匪,心中一叹,只恨不能早日到得京兆府,不管那大石是砸地,还是冲天,究竟得有个结果。
不过片刻功夫,李训便同明奉将各项事情交接完毕,转头过来问道:“你那行李在何处?可还有什么要收拾?此刻便要走了。”
赵明枝应声起立,把那门一开。
还未来得及走几步,她便见得陈老夫人并陈芷蕙二人站在门后,想来是听得没有什么大动静,便想来探个究竟,正扶墙倾听。
她愣了一下,却也觉得省了力气,道:“指着后头明奉道:“此为是为均州城中明镖头,此人仗义豪爽,十分可信,陈老夫人若要北行,也可请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