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口前,嘴角先是上扬,这漫不经心道:“没听?”
邬乔顿了下,慢慢点头。
嗯,她想再听一次。
确认是不是属于己的妄想。
程令时眉眼微挑,又是那副懒散而漫不经心的表情,就听他慢悠悠说:“容恒跟,只是认识很久而已。”
“……”
你为什么要跟解释这个?
你能不能给说清楚了。
邬乔恨不得扯着他的衣领,对着他怒吼道。
可最终她还是假装不在意的:“哦,这样啊。”
她抬头,就见程令时走她带过来的那个袋子,是她去家里拿的衣服。
他边打开边说:“正好你拿了衣服,现在去洗澡……”
随着他手指把最上面的袜子拿出来,看下面一层的内裤时,音停住。
他盯着眼前的贴身衣物。
邬乔全然不情,还问道:“是不是有什么忘拿了?”
“没,”程令时微微抿嘴,胸腔里又发出一低笑,像是忍不住:“拿的,还挺齐全的。”
邬乔正要说那就好,突然看见被他放在旁边的袜子。
就想放在袜子下面的那什么……
她脸颊瞬间涨红,喃喃道:“你要洗澡的话,先出去了。”
不程令时开口,她逃也似得,出了门。
了走廊上,她伸手在脸颊边扇了扇风,脸上的燥热依旧退不下去。
别那么没出息。
不就是一条内裤而已。
要是她去沙滩上的话,满沙滩都是穿着短裤的半『裸』男,有什么了不起。
邬乔依靠着墙壁,脑海中疯狂涌出各种安慰己的话。
却在最后都尽数化为一句。
可他们都不是程令时。
程令时穿着虽然都是以休闲为主,一般来说,他喜欢穿长袖长裤。
即是在夏天,因为办室里开足了空调。
所以连短袖,都很少见他穿。
更别说,他只穿内裤的样子……
邬乔捂住己滚烫的脸颊,低道:“别想了,那是你能看的吗?”
*
邬乔一直没回司,了快下班的时候,高岭给她打了电话。
他们这次美术馆的竞赛,快了定稿阶段。
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