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会变成比较大条的肉干。
于是这种可以保存的肉,就被叫做肉,流传了下来,读作猎肉。
而礼记写束脩之礼,所谓一束,就是十条肉绑在一起的意思。
事实上,历史上在烟熏代替暴晒,并且还是用盐腌制后不会生蛆虫的新式肉代替老式肉后,一直都是这个名字。
等到了后期,大家又把字和腊字混淆了,后来就统一成了腊肉,读成了xi肉。
后来又因为蜡的发音,认字认半边,让xi肉最终成为了腊la肉。
霍海又不是研究古文的,也没研究过腊肉的历史,他哪儿知道这个啊,只是因为认识打猎的猎的古体字右半边是巤,就以偏概全以为腊也本身就是这么写的了。
并不知道后世这两个字其实是融合成了一个字,在目前这个时代不是一个意思。
唐焦从煤矿放假回到家里,有很多事情要做。
虽然当兵打仗很累,但矿上的活儿更重,虽然他的任务是管理工人,但最近又多了很多难民要安排进去,还要维护双方的关系,不能发生冲突。
别说他一个普通六等爵,就算是三老板司马相如都给累疯了。
好不容易放假,唐焦倒想要休息,但是人情世故太多,休息不了啊。
唐焦一边拍打身上黢黑的碳灰一边回头看老婆:“娘子,你给我准备束脩之礼,我要带唐诺去拜卢先生。”
“我去找件衣服烧点水,洗个澡。”
唐焦的老婆已经把衣服拿出来了,放在一旁,很疑惑:“现在孩子不是学的新字吗,干嘛要去拜卢先生?”
唐焦也不怕冷,就在灶门口脱衣服:“学归学,一日为师终身为师,之前唐诺跟卢先生学认字那么久,现在不跟人家学了就不管人情啦?”
“倒不是每天都要去学,而是因为卢先生在万年县那边开了书庐,咱们去拜访,也给卢先生撑一下场面。”
说着,唐焦还低头看了一下灶台里,心中满是自豪之情。
这灶台里的煤炭,就是矿上产的,现在家家户户用的都是皇炭厂用的是同关煤矿的煤炭。
有了这个,就是暖和。
不过这灶台上面的锅唐焦倒是没看过:“这个是烧水的吗?”
唐焦的老婆:“那是鼎锅,用来煮猪食猪草的,不过也能烧水,你放着我来吧。”
两口子聊起了矿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