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了,没想到还能见到冬稚。”他说,“陈就说会带女朋友来,我们都好奇,结果来的时候就他一个,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原来是”
另一个女同学立刻接话:“嗨呀,这有什么没想到的。以前他们在学校里就成双成对,陈就对谁好,就对冬稚一个人好!”
“是啊,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你们俩特别般配!”
“我当时就晓得你们肯定会在一起,你看,现在不就是了”
七嘴八舌,他们忽然开始奉承冬稚,先是教她一愣,而后渐渐平静下来。
负责组织聚会的男生对冬稚道:“好久没有你的消息,这么多年,大家都再没见过你。要不是这两年电视上网络上有新闻,我们还不知道你出国留学,成了小提琴家!我前几天还看到报道说你开巡演的事情,恭喜啊对了,我们公司老总也是你的乐迷,特别喜欢你!”
冬稚笑着,淡声道:“谢谢。”
像是比赛似得,其他人不甘示弱,一个接一个开始夸她。
说她有气质,说她越来越漂亮,说她年轻总之,什么样的夸奖都有。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在学校,她是别人话里针对的对象,笑话她穷,讽刺她仗着漂亮不把别人放在眼里,骂她假清高。可她现在是可以上艺术教科书的人,身边接触的,至少都是中产往上的级别。
曾经重点班,一班,二班,还有其他的,他们这些人里,并非各个都是陈就。再过个几年,陈就说不定就能成央科院院士,三十几岁的年纪,虽然不是院士史上年纪最轻的,但已足够教人咋舌。
他们又有几个能跟陈就比较?
跃过龙门真正化形成功的,没有几个。站在冬稚面前,也就没有了从前的底气。
她不再是肆意被人嘲笑的对象,她身上那股从容,说得肤浅点,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功成名就渲染、造就出的。
这场同学聚会里,有的人确实没有和冬稚有过龃龉,可对她释放过恶意的人,这时候也仿佛失忆了。
那些过往不复存在,一个二个争着表现,好似真的和她十分亲热。
陈就忽地站起来,“我们先走了。”一刻都不做停留,他抓起冬稚的手,大步朝外走。
“哎”
“再坐会啊”
“”
后面一群人跟了几步,想留他们,奈何陈就牵着冬稚走得太快,没能跟上。冬稚接到陈就,开车把人送回